一天之后,沈阳城南二十里,岳武只带着一百轻骑等到路边。
熊廷弼竟然是被装在囚车之中的,押运的士兵看到岳武一行人立即列阵。这些士兵是跟着传旨太监从京城过来的人。而其余辽东的士兵半个也没有动,他们中有一少半人认识岳武,所有人都认识岳武那旗。
“熊公!”岳武拉马上前一抱拳。
“岳将军”熊廷弼在也囚车内抱拳还上一礼,他知道岳武一定是代表刘澈过来的,有这份心,他领情。
来自京城的士兵看到这架势,也纷纷的收起了武器。
这情况谁傻傻的冲上去,绝对能成为笑话的,没看辽东兵一个都没动嘛。
“熊公,那怕是受辱也要活下去。你不是真正的帅才,却能尽职。你不会为人处事,不懂官场之道,纵然你算一匹百里马,可没有伯乐。无论如何,你勉强算是一个好将,好官。所以一定活着,等!”岳武这翻话自然是刘澈的原话。
熊廷弼也明白,这话不是岳武能够说出来的。
可听岳武讲过,熊廷弼激动的双手紧紧的抓着木笼:“告诉老夫,绝不能无视后金坐大!”
“野猪皮,作军靴最一流!”岳武扔过去一双鞋,这一双绝对算是顶尖的好鞋了,放在现代也卖八百多元一双的,真正的皮靴,而且还是猪皮的。
“活着,等!”岳武一抱拳,拉转马头缓缓离开。
一百骑整齐的转身,向东边跟着岳武飞驰而去。
“活着,等!”熊廷弼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,却已经是满脸泪水,他来辽东就是为国尽忠,可什么都没有作,就被贬了官。为什么?熊廷弼不明白,其实传旨过来的太监也不明白,唯一知道的消息就是,贬熊廷弼似乎大部分官员都支持。
京城之中,新的两道圣旨已经出发在路上了。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