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到金陵的时候,朱仪想着脱离队伍,至于想干什么事情去,不言而喻。
可朴宁儿盯得紧,让朱仪根本就没有机会逃走,二人共住一个房间,昨个晚上,朴宁儿也听到了朱仪床上的动静有点大,只不过也没有点破。
听到朴宁儿这句话后,朱仪涨红了脸:“我乃血气方刚的男儿,朴公公是不会懂得。”
朴宁儿并没有接朱仪的这句话,太监就不配懂了,太监就没有需求了吗,我只是不说,但我不是不懂……
不过这种心理波动,朴宁儿是对断然不敢说出来的。
船儿在江面上起伏,二人在船头站着,默然不语。
正当这个时候,精神焕发的李铁锤来了。
他老婆就在龙江船司附近住着,这家伙昨夜可是潇洒了一番。
“你们两个在那个干么斯,干么斯啊……”
李铁锤也进了军营呆了一段时间,因为是朱仪要过来的人,就一直跟在朱仪身边。
而军营之中可不会管你是不是国公府的公子,到这之后一视同仁,而朱仪的身份除了朴宁儿,与水师总兵,曹吉祥之外,也无人知道。
“干么斯,干么斯,我瞅你真是屌呆逼,站在船头能干么斯?”朱仪笑骂道。
“你真是个老奎,赖白儿,一见面就骂人。”
“你们看,怎么有那么大的鱼?”
一道声音瞬间吸引了甲板上大多数人的注意力。
众人也都围了上去,朱仪三人也是小跑着过去,巨船的不远处一条条巨鱼时不时的跳出水面,好似在跟船队赛跑、
“那是啥?”
“鼻子怎么那么老长……”
“他们真快乐啊……”
朱仪也看呆了,这也是他第一次见。
他在海中见过鲨鱼,可鲨鱼身躯没有那么细长,没有那么漂亮……
他们有一个名字,长江白鲟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
乾清宫中。
朱见深正在看着石亨给他写的奏章。
石亨虽然远在千里之外,但在朱见深看来,就如同在自己身边一样,因为他的奏章太频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