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信你个鬼！今天在信访局你把我们耍得团团转，你手段高明着呢。”陆安国愤愤不平地说。

“呵呵，我哪有那本事？都是……”薛清说到这里，打了个激灵，尿完了，没说完的话也憋回去了。

李怀明追问：“都是什么？”

“都是运气呗。我也不知道你们的计中计，我这是歪打正着。”薛清说得闪闪烁烁的。

又参观了一会儿，大家都累了，在后宫的一处院落内休憩，那里有家轻食馆，有茶有点心，众人坐下来休息。

李怀明见薛清走出去抽烟，章勇跟着。李怀明和崔黛林对了一下眼色，后者微微颔首。李怀明便也跟了过去。

章勇递了一根烟给薛清，两人站在院中的凉亭里抽烟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。

一根烟抽完，章勇似乎也问完了话，两人默默地抽第二根烟。

李怀明走过去，笑道：“章警官，你们在聊什么？”

章勇警惕地看了他一眼，敷衍道：“没啥。李秘书有事？”

“有。”

“那你们聊，我走。”章勇说话是真不好听，说完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小凉亭。

此处只剩下了他和薛清。

李怀明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盒软华子，递给他一根，同时自己也噙了一根。随后拿出打火机帮他点着，两人一起抽着烟。

一根烟拉近距离，气氛也就没有那么隔阂了。

“谢谢李秘书，好烟！”薛清平时根本抽不起软华子，刚才章勇请他抽的不过是芙蓉王。

“没事。”

“李秘书也抽烟？之前没见你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