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楚说:“干爹,哪儿受伤了。”
蓝运乘哪儿也没受伤,就是摔的浑身疼,骨头像散了架子,但逃跑没跑了,他不知道赵阵怎么处置他,现在就要装一装,然后见机行事,就痛苦万状地说:
“妈呀,我也不知道子弹打哪儿啦,浑身没有不疼的地方啊。”
程秋月跑过去,杏眼圆睁,对着蓝运乘就是一脚,骂道:
“滚起来!”
蓝运乘心想,这小丫头看着弱不禁风,但够厉害,没摔咋地,枪法也很准,差一点儿就要了他的命,就嚎了一声:
“现在起不来呀,一动钻心疼啊!妈呀,抗联打人啦!”
程秋月又是一脚:
“装,装!”
楚楚哭着说:
“程秋月,你们抗联不是不许打人骂人吗!”
程秋月说:“谁让他逃跑!”
楚楚说:“马毛了,不是逃跑,你不问明情况,开枪打中我干爹,还骂他打他!”
蓝运乘正犯愁没有借口,楚楚一个提醒,让他茅塞顿开,认为还是他的干女儿聪明,他马上抓住机会说:
“小程,你个小丫头,怎么血口喷人,我的马惊了!”
乔美曼跟着说:
“刚才野猪惊到了马,我们的马也跟着受惊了。”
这时,王喜金风风火火赶到了,飞身下马,手里提着一支二十响,大张着击头,他和程秋月同岁,但比对方小两个月,问道:
“程姐,咋回事儿?”
程秋月说:“姓蓝的把我推下马,他们要跑!”
王喜金一听,顿时来火了,用枪指着蓝运乘:
“姓蓝的,真不老实,坏透了,不想活了!”
楚楚起来挡住王喜金,指着不远处说:
“我们马惊了,你看,狼群抓野猪!”
王喜金说:“不要狡辩,急眼连你一起收拾!”
赵阵骑着马缓缓走过来,问道:
“咋的啦?”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