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如果要报复回去,他就得先把对方留在这里,其他的等之后再说。
乔纳森已经决定好了,等待会把特奥多罗堵住后,他就要将提前布置在周围的恐惧药剂释放出来。
到时候只要等这些家伙失去战斗力,特奥多罗就只能落在他手上了!
那些年当牛做马欠下的债也该好好清算一下了!
就是小丑稍微有些棘手,乔纳森暗戳戳的想着,恐惧药剂对那家伙无效,并且真正打起来,他还打不过那个只知道狂欢的疯子。
乔纳森在思考该如何攻克小丑这一关,直接掏枪?这点不太行,乔纳森擅长的是各种农具,对热武器并不算特别精通,如果用枪说不定还会被反杀。
可用镰刀这类的农具他在带着人的情况下真的不一定打得过小丑……
乔纳森陷入了头脑风暴。
“好了,现在可以回归正题了,帕米拉,加入我们,或者离开这里。”
既然两人发言结束,奥斯瓦尔德又再一次重申了一遍他们刚刚谈论的话题。
“如果我说不呢?我来这可不是为了看你们企图再次将我的玫瑰折断。”
帕米拉后退一步,尖锐的高跟鞋仿佛踩在他们那些被精心包装的,肮脏的想法全部踩碎。
留下他?
他们拿什么留下一个已经放弃一切决心奔向美好的人?拿这里从未平息的风波,还是拿他们那自以为是的爱?
哥谭很好,但是还有更好的地方。
“带我一个,我没兴趣看你们怎么操作,我来只是为了和对方说再见的。”
维克多停下抛冷冻液的动作,将瓶身抵在额头向他们致意后,组装起了自己的冷冻枪,防止出现意外的时候没有反抗的机会。
而韦伦就更简单了,他直接把井盖关上,用行动来表明他只是来送朋友的。
“不是折断,是供养。”
奥斯瓦尔德后退一步,和她拉开距离,亦如他和她的观点一样,站在了对立的方向。
他骨子里的流淌的自卑和懦弱的血液,已经让他失去了一次。
短暂的幸福过后,是需要数倍偿还的痛苦。现在驱使他前进的是一种不被命名,不被定义的勇气。
哪怕是死,他们的血液也注定相融在一起。
“Hahaha…”
一直坐在车顶的人突然躺倒,视线颠倒着,将这片区域的情况尽收眼底,在所有顾及着自己形象的人中,只有他姿态放纵不羁。
“我看到了个有意思的东西,炸掉它。”
他的话音刚落下,正在穿越桥梁附近的飞行物被击毁,下达命令的人仿佛看到了什么有意思的画面一样,笑着从车顶滚了下来。
“看来我们的朋友想从其他地方离开,这怎么可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