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真这样的话,众人都怕陛下被玄一引入佛道,从而与先帝无异!”
“先帝炼丹,新皇求佛?”
“天要亡我大夏吗?”
“许郡公,回来了,什么都有变数!”
当司马相如说完这些后,安平侯点了点头道:“去,让子山沐浴更衣,你带着他去宫外守着。”
“恩师凯旋而归,作为亲传弟子,理应朝拜。事后,以此为由请到家里晚宴。”
“是!”
……
‘驾!’
“何人胆敢宫门前策马?”
‘啪。’
当一名新履职的禁卫,刚说完这话,一旁的看门统领一巴掌扇在了他后脑勺上。
“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。”
“黑色飞鱼旗。为首的大红袍……”
说完这话,这名统领主动上前虔诚的嘶喊道:“参见许郡公!”
‘噗通。’
带其喊完这些后,刚刚对许山吆五喝六的那名禁卫,吓得直接瘫跪在了他面前。
“许,许郡公,小的新入职,有眼不识泰山,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……”
“好了,好了。搞得跟本公,多嚣张跋扈似的。”
含笑让对方起身后,许山扭头道:“你们先回北镇抚司报道,命人把祭拜的事安排好。”
“是!”
别人入宫还需要通报,但在大夏,唯有许山可不请自来。
因为他的‘家’就在这里。
“盼星星盼月亮,终于把许郡公盼回来了。”
“老奴苏培盛,给郡公请安……”
“哎呦呦,苏公公,您这就太见外了。”
“陛下呢?内阁大厅除了值守的几名文书外,也没人啊。”
一边搀扶起行礼的苏培盛,许山一边询问道。
“禅殿!”
“都在禅殿?”
“对!”
往位于皇宫东侧禅殿走去时,苏培盛把这些天所发生的事简明扼要的转述了一遍。
“阪依佛门?开什么玩笑?”
“那本公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江山,谁来做?”
“闹呢?”
旁人说这话,苏培盛一定严声呵斥。可对方是谁?大夏第一权臣!
现在他手里,掌握着除西征军外,大夏所有的兵马。
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,绝不夸张。
“呦?诸位大臣,都跪着呢?”
“林相,都一把老骨头了,不怕把膝盖跪碎喽?”
“许,许郡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