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了那时候,大夏只需要在中条山、秦岭多豢养几支马匪打游击战,便足以渔翁得利。”
听到这话,邓艾抱拳道:“郡公,妙计安天下。”
“呵呵!”
待到邓艾说完这些后,许山透过窗台望向了潼关,更远眺着关中大地,多愁善感道……
“峰峦如聚,波涛如怒,山河表里潼关路。”
“望西都,意踌躇。”
“伤心秦川经行处,宫阙万间都做了土。”
“兴,百姓苦;亡,百姓苦!”
静谧的办公地内外,许山略带沙哑的声音,响彻驻地!
据守此处的士兵们,在听到这首词后,无不泪目。
不少途经此处的文官、武将,更是口口相传。
霎时间,就连劳作的俘虏及匠人们,都已获悉。
“郡公,心怀天下,更心怀黎民啊!”
“此词,理应立碑,矗在潼关之上!”
“让途经此处的众人,皆知郡公之胸怀。”
“附议!”
“附议。”
这一晚,连夜赶制的词碑立于潼关之上。
也正是从景泰元年起,每一个路过此地的文人,都会停驻、膜拜,再口口相传。
可对于现如今的许山来讲,却有说不出的悲怆。
“这是妙计吗?”
“这是引狼入室的毒计!”
“可我大夏无财、无粮、更无兵啊。”
说完,许山扭头对邓艾道:“此役结束之后,本公会亲自向陛下请旨,让你统领这几处要塞。”
“届时,一定要善待每一个想回家的游子。”
“末将,定不负郡公教诲。”
听到这,许山重重点头道:“对了,本公所调豫州驻兵,到哪了?”
“距离近已经在函谷关休整了,远的还需两日。”
“但在西凉联军攻城前,一定能到位。”
“好,那就万无一失了。”
待到对方说完这些后,许山重重点了点头。
“潼关的捷报,送回京了吗?”
“已经命人从水运,连同哥舒翰等俘虏,一同送回京了。”
“算算日子,报喜的骑兵,应该已到了京城了。”
微微点头的许山,若有所思道:“希望潼关的捷报,能让司马尚书,在与南蜀谈判时,腰板挺直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