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尔等无能,被西凉军抢走了重要物资,现在想拿吾等顶罪?”
‘呸!’
“本将军……”
“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!”
不能承认,绝对不能承认!
对于张士诚来讲,咬死只接到摄政王府调令的话,乔家运作一下,尚有生机。
可若是承认,那就是死罪。
另外,这样一套说辞,还能引来了其他同僚的共鸣。
如张士诚所设想的那样,他的话刚说完,跟随其多年的老部下,也集体起哄着。
在他们看来,这全都是许山及北镇抚司一面之词。
“哈哈!”
听到这络绎不绝的吵闹声时,不仅许山笑了,在场的众玄武甲都笑了。
“你,你们笑什么?奸计得逞?”
‘呸!’
“吾等绝不认罪。”
待到张士诚这话刚说完,张辽冷笑道:“谁说物资被抢走了?”
“啊?那,那这里怎么一片狼藉,昨晚发生了什么?”
‘唰!’
当张士诚等人,刚说完这话,伴随着许山的摆手,旗兵立刻向风陵渡对面的潼关,打着旗帜!
顺着他的指引望去,在场的众人,纷纷望向黄河对面。
‘嗖!’
刻有斗大‘夏’字的战旗,被立了起来。
一旁随其迎风招展的则是‘许’字旗。
“潼,潼关,立的旗帜……”
“我,我没看错吧?”
“是‘夏’,是‘许’!”
‘咕噜!’
当他们震惊的说出这番话时,忍俊不住深咽一口吐沫的张士诚,嘴里一直呢喃道:“不,不可能!”
“易守难攻的潼关,怎么易主了?”
“这,这是……”
很想说,这是他们使的双簧计,可张士诚更清楚,西凉不可能与许山同流合污的。
唯一的答案,就是——潼关被攻下来了。
“你们是怎么做到的?”
震惊之余,众将士则把恐怖的目光,望向了身旁的玄武甲及张辽。
而他们,却把敬畏的目光,投向了矗立于黄河岸的许大官人。
“许郡公,妙计安天下!”
“略微出手,便已让西凉贼子望其项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