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阉狗,你要做什么?”
“你能做什么?”
被换上手铐、脚镣的安碧茹,蜷在了马车一隅,可嘴巴不饶人的朝着随后上车的许山嘶吼道。
‘啪!’
马车的舱门紧关的一刹那,迎上许山那邪恶笑容时,安碧茹真的慌了。
正如他所说的那样,对于红苗姑娘来讲,视贞.洁如命!
一旦被人强取,亦比杀了她们,更严重。
“我们家县公能干什么?”
“臂力惊人!”
“巧舌如簧!”
随行的李大说完这些后,外面响起了众黑骑憋笑的痛苦声。
脸都绿了的许山,摇了摇头的嘶吼道:“李大!”
“到!”
“跑着回营。”
“是!”
伏案而坐的许山,趁赶路的空闲,处理着公务。
俨然把安碧茹晾在了一边!
看到这么折子后,这才想起什么的询问道:“抓到安静之后,她所交代的罪行,与我们北镇抚司所查的严重不符。”
“红姑圣母,帮忙掌掌眼啊!”
‘啪。’
说完,许山把一叠折子,直接扔到了安碧茹面前。
顺势拿起的她,往前凑了凑准备借点烛光。
许山倒也不避讳的直接,把案头就摆搬在了她面前。
“这不可能!”
“你丫的吓死老子了。”安碧茹的一惊一乍,吓得许山直接吆喝着。
“我们白莲教从未在晋州、冀州暗杀北镇抚司的暗探。”
“更没有教唆信徒冲击北镇抚司的各地据点。”
“我承认,以镖局的身份,替他们走过镖,暗中护他们周全,甚至帮他们走过私。”
“但绝没有主动杀过一名府兵及锦衣卫。”
“我以红苗图腾的名义起誓……”
这个说辞,对于红苗出身的安碧茹来讲,就如同一名圣僧以佛祖名义起誓般慎重。
迎上安碧茹那惊慌且凝重表情,许山冷笑着询问道:“劫持北镇抚司的粮草及棉衣,乔家跟你怎么说的?”
“说就是你个阉狗……”
“说人话!老子侮辱你一句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