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县公，牛逼。”突然开口的李大，把蔡文姬都整懵了。

“嫂夫人，沈指挥使教俺的。听不懂就喊牛逼！”

待其尬笑的说完这些后，蔡文姬都笑的花枝招展。

“注意形象，拍着本县公的脸了。”

乍一听这话，蔡文姬下意识低头。巍巍山两座，已然看不到许山的脸！

‘咳。’

干咳一声的沈重及李大，吓得都不敢吱声，眼神游离别处。

“这两处位置选的好啊，娘子关及梁山，辐射范围囊括了北方三州的腹地，连带着豫州东部都有被骚扰的危险。”

“而且，骑兵疾行。娘子关不出三日，便可驰援梁山。”

“守望相助？第三个是什么？”

“白莲教！”

“这是乔家在江湖及各州的耳目，更是替他处理脏活、走私的主要帮凶。”

“乔家八成的脏活、私下交易，都是由白莲教代为完成的。”

听到这，许山眼神犀利，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。

“北镇抚司在晋州的惨案，绝大部分是由他们实施的刺杀。”

“各地驻点的锦衣卫，时不时遭人暗杀，也都有他们的影子。”

“甚至有被其蛊惑的愚民，公然冲击各驻地的现象。虽然事后，都被血腥镇压，可在白莲教的大力鼓动下，不明真相的百姓，与锦衣卫的关系很僵硬。”

‘吱！’

待其说完这些后，第一次挪动姿势的许山，冷笑道：“是剑拔弩张吧？”

饶是沈重和李大跟了许山那么久，每次看到他这诡异的笑容时，都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既视感。

县公一笑，生死难料！

有人要遭大罪了！

“白莲教在京城贵妇圈，也备受尊崇的。”

“嗯？”突然开口的蔡文姬，亦使得后仰着的许山下意识抬头望去。

看不到，根本看不到。

“挪开点，本县公都看不到你的脸了。”

‘啪。’

许山的话刚说完，面红耳赤的蔡文姬，拍打了对方一下。

两耳装聋的沈重、李大，目光再次涣散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