乍一听许山这话,两耳发鸣,整张脸煞白的徐莹,全身都在颤抖的怔在了那里。
“许,许山,你在胡言乱语什么?”
“滚,现在就滚。不,不然,本候……”
知道这个时候,决不能承认此事的徐洪山,扯着嗓子咆哮着。
可他的话还没说完,袁斌带人,已经把摄政王在京城整条暗线的头颅,整齐的摆在了庭院内!
‘啪嗒嗒。’
看到这些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时,徐莹浑身像是被抽空般身体蹒跚的后退数步。
熟悉,是因为确实有几张面孔,直接对她汇报;而陌生的那些,应该就是他们的下线吧?
换而言之,许山悄无声息的拔掉了摄政王在京城的整条线。
此事,还是因为她的一念之贪!
“看徐福晋这表情,应该认识几个,是吗?”
说这话时,许山把纪才的飞鱼服及腰牌,霸道的摆在了,原本给徐铭作法的祭台之上。
他这一鸠占鹊巢的行为,着实引来了武侯府众人的不满。
可这些人,刚有所异动,以李大及沈重为首的黑骑,便用锋利的绣春刀,逼着他们彻底把嘴给闭上。
“许山,你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别太过分了。否则……”
‘啪。’
未等武侯把话说完,猛然转身的许山,一巴掌结结实实扇在他老脸之上。
‘噗通。’
“嗷嗷。”
“父亲(侯爷)……许山,你……”
居高临下的许山,不再掩藏自己的暴戾,面目狰狞的他,就这样点着徐莹的脸,一字一句的说道。
“邹启海死的时候,摄政王的这条暗线,北镇抚司就已经全盘掌握。”
“之所以,没动他们,是因为本县公觉得,都是大夏子民,只是各为其主,不该因为内讧,而葬送了生命。”
“但今晚……”
“他们犯的是通敌叛国的死罪!”
许山的这番话,彻底撕掉了他们父女脸上,那仅有的虚伪面具。
“还想联手楚狗及江南士族,置我许山于死地是吗?”
“是你们配,还是他们配?”
在许山吼这些时,沈重已为其点燃了三根香。
“县公……”
接过香的许山,三鞠躬后,插.在了香炉内。
他祭拜的是纪才,是也曾为北镇抚司出生入死的兄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