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死人了,说是武侯爷的独子徐铭,被林公子一刀捅死了。”
‘唰。’
听到这话,许山直接拨开床帐,质问道:“捅死了?”
“是啊。知道这事后,武侯爷带着玄武甲,直接堵到了相府,说是要给小侯爷报仇雪恨。”
“沈指挥使,带人亲自出面都没能震住。”
“事情闹大发了。”
待到容嬷嬷结结巴巴的说完这些后,就连林若芸都瞬间清醒。
“愣着干嘛,更衣啊!”
“不好好在营地待着,跑回城作甚?”
麻利儿的穿好衣服后,许山披头散发的准备出门。
一旁的林若芸,拉着他道:“我,我大嫂子走的早,就留昔明这一个儿子。”
“把心放回肚子里!今天那舞跳的不错,忙完这段时间,我再来!”
“等你。”
不知为何,听到许山这话,林若芸慌乱的心,彻底就安定了下来。
‘驾!’
出了皇宫的许山,策马奔腾。
待到他赶到朱雀大道时,以徐洪山为首的数十名玄武甲,各个拔刀而立。
“林昔明,特么的给老子滚出来。”
“今天这事,必须血债血还。”
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,让徐洪山嘶吼这话时,声线都带着哽咽。
青筋怒爆的他,把刀柄都攥得‘吱吱’作响。
横在他面前的沈重及锦衣卫们,则寸步不让。
“沈重,给本候滚开。”
“不然,今天老子连你北镇抚司的人,一起砍了。”
‘吧嗒嗒。’
就在他的话刚说完,疾驰的马蹄声,乍然响彻在众人耳边。
闻声望去之际,只见披头散发的许山,已然下马而至。
“许县公!”
震耳欲聋的呼喊声,响彻朱雀大道的同时,亦让相府堵门的府兵们,长出一口气!
哪怕是酒醒之后,感到后怕的林昔明及虎贲几名将领,都把提起来的心,稍稍放下些许。
偌大的京城,不知从何时起……
只要有他许山的地方,就没人再敢造次了。
“三更半夜的嚷嚷什么?”
“许山,本候的儿子死了……”
“关老子屁事啊?本县公杀的?”
“你……那你让沈重他们滚开,不然……”
咬牙切齿的徐洪山,还未说完这话,许山直接打断道:“不然,你能怎么样?”
‘哗啦啦。’
在许山说这话时,闻声赶来的黑骑,悍然把这里堵得水泄不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