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县公,见你第一面,本尚书就有血脉的共鸣。”
“原来,你就是本尚书失散多年的义弟啊!”
当司马亮,也加入认亲行列之后,许山的三观瞬间崩盘了。
“是啊许县公!”
“我们都找了你好久。”
在老曹他们也厚颜无耻的凑上前后,许山凑齐了七个干爹、八个大爷以及十多个连媳妇都素未谋面的岳丈!
“过分了,你们都过分了哈!”
“本候跟你们说哈,只要许县公喝多了,啥万儿八千两的,不在乎,他根本不在乎。”
“安平侯府,今日本候做东。”
“同去,同去!”
“俺也是!”
从未见过自家县公,如此憋屈的沈重等人,目送着他被十多名京城一线权贵,生拉硬拽的带走。
有意思的是……
这些老人的子嗣,或已是‘阉党’的核心成员,或已公开站队北镇抚司。
而留下来拉不下脸的全都是,之前与许山有过节的文臣武将集团成员。
“羽翼已成啊!”
望着被众星捧月的许山,唏嘘不已的林若浦,钻进了马车内。
被禁足的徐洪山父女,更是在禁军的看守下,失魂落魄的回府。
这一天,喝大了的许山,被十几位干爹、大爷及岳丈,狠狠的放了一次血。
这一天,没能参加认亲宴的达官贵人们,急的如热锅蚂蚁,因为京城城东,发现了疫情,还是从东行市开始的。
而就是这一天,北镇抚司医学馆的疫苗,意外流入了黑市,硬生生一剂被炒到了两千两,就这还有价无货。
“司马氏,真畜生也!”
‘呕!’
“老曹家,也不是什么好鸟。”
‘呕!’
北镇抚司内,把胃都快吐出来的许山,整张脸惨白如纸。
初为人妇的蔡文姬,高盘着头发,一边为他擦拭着嘴角,一边嘀咕道:“既然你都备了他们的疫苗,为什么还要喝这么多?”
“妇人之见!他们都是差这些银子的人吗?”
“安平侯做局,其他几位阁老及大臣在给我蓄势呢。”
“再说,男人在酒场和床上,决不能说自己‘不行’。”
‘呕!’
若是之前,蔡文姬肯定会调侃他两句,可昨晚见证奇迹后,眉目之间只有独属于少妇的妩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