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噌!’
‘吱吱。’
待到许山说完这些后,全副武装的黑骑,不约而同的拔出了钢刀。
近距离下,神弓营及狙击队,绷紧箭弦的声音,异常的绞心。
不远处,火炮营一手火折子,一手轰天雷,随时准备投掷!
而负责冲锋的重骑,则各个等着许山的一声令下。
“玄武甲不畏战?”
“北镇抚司,更不畏死。”
“本县公,敢命人抓他们,就有与玄武甲,一占到底的实力。”
“年统领啊……”
“你若还是个爷们,就特么的带队,往前走一步。”
“看看本县公,有没有这个决心,让玄武甲灰飞烟灭。”
许山的强势,亦使得玄武甲各个咬牙切齿。
特别是为首的年羹尧,在获悉自家妹子年贵人,就是在宫里死于这只阉狗之手后……
新仇旧恨,则让他把刀柄攥得‘吱吱’作响。
“住手,全都住手。”
就在这时,一道刺耳的声音,由城内传来。
闻声望去,之见徐洪山携徐莹,乘着马车急匆匆的赶来。
与他们同行的,还有诸位武将集团的中流砥柱。
“王妃,侯爷……”
“要替吾等做主啊。”
“许阉狗来之后,随意杀人,简直是无法无天。”
一名被抓的玄武甲校尉,大声的朝着徐莹及徐洪山嘶喊着。
看到那血溅的现场,徐莹面目狰狞道:“许县公……”
“谁允许你,滥杀玄武甲的?”
“玄武甲,即便有罪,那也理应有兵部及西征军制裁。”
“还轮不得你北镇抚司插手。”
气急败坏的徐莹,大声咆哮道。
“哈哈。”
听到这话,许山仰天大笑。
随即,坐在马背上的他,不屑的藐视对方道:“徐福晋,你刚回来,可能还不知道京城的规矩。”
“来,大声的告诉摄政王的侧福晋及玄武甲……”
“在京城,有什么规矩!”
“你们能管的,我们北镇抚司要管;你们不能管的,我们北镇抚司也一样要管。”
当手持绣春刀的锦衣卫,睥睨天下般,用刀尖扫向徐莹、徐洪山、玄武甲等人,嘶吼出这番话后,现场先是一片寂静,紧接着,迸发出哗然声。
“是谁给你们这么大的权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