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则消息后,整个御书房一片哗然。
哪怕是夏羽,都不敢置信的望向身旁的许山。
想要从他的眼神中,得到确切答案。
“许山……”
“你太无法无天了。”
“高尚书,是真的服毒自尽,还是在北镇抚司的威逼利诱下,不得不自杀的?”
浑身都在发抖的林相及几名阁老,近乎咆哮的嘶吼着。
都没去搭理他们的许山,把高夫人的亲笔血书及暗账,递到了夏羽面前。
“这上面几份分别是高夫人的亲笔血书,及她所提供的暗账。”
“另外……”
“邹启海,也招了!”
“招,招了?”
“招了,事无巨细,内容不堪入目,还涉及到不少人王公贵族及老臣。”
说这话时,许山有意无意的瞥向了台下几人。
也就是这一眼,亦使得他们顿时不寒而栗。
“陛下,邹尚书那是屈打成招,是……”
‘啪。’
这一次,都未等下面的老人把话说完,夏羽直接把高俅的暗账及高夫人血书,砸向了台下阁老们。
“刚刚谁给朕,口口声声的说,你们都没有私意,一心是为了大夏?”
“为什么,为什么濮阳铁矿,每年都有你们的暗股分红?”
“北镇抚司,权力太大,越俎代庖?”
“朕,看你们是要力保濮阳高氏,从而保全自己吧?”
在夏羽说这话时,林若浦及多名心虚的阁老,连忙抓起了那份血书及暗账。
他们对高俅的字迹,各个都不陌生。
故而,一眼就能认出来,暗账本上字字都出自于高俅手笔。
更重要的是,上面的每一笔数额,他们都清楚无比。
其夫人的血书,也阐述了不少,他们确确实实一起干过的脏事、丑事。
不难看出,这一切绝不是许山炮制的,而是实打实的‘铁证’。
“高俅,这个狗东西。老子在这替你跪了一上午了。你特么的倒好,扭头就被自家娘们给卖了。”
“该死!”
“死的不亏。”
刚刚还在替高俅争取着利益的林若浦等几名文官代表的阁老,这会儿,心里已经把高家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。
而其余的武将阁老们,则随着徐莹的目光,聚焦在了御书台上的夏羽及许山身上。
“陛,陛下……”
“这是邹启海的口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