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尔敢!”
待到徐莹及徐洪山父女俩,异口同声的嘶吼出这番话后……
偌大的武侯府前,响起了许山那放.荡不羁的狂笑声。
‘啪啪。’
轻怕着邹启海侧脸的他,一字一句的补充道:“你看,连你姐夫及外甥女,都对你没一点信心啊。”
“也确实,就你这么一身软骨头,还真就扛不住北镇抚司的酷刑。”
牢牢掌控着主动权的许山,在说完这些后,昂首挺胸的侧头道:“司马尚书呢?”
“啊?”
在人群之中,冲到透明人的司马亮,被许山当众点名后,身体下意识如同触电般绷紧。
臭小子,你不会连自己人都乱砍吧?
“本候学疏才浅,对礼部一些礼节,不是特别清楚,想让司马尚书为本候解惑。”
“啊?许县候,请说。”
“这摄政王的侧福晋,携重兵抵京,按照礼制入城后第一件事,应该干什么?”
‘咕噜。’
听到这话,司马尚书深咽一口吐沫后,瞥向脸色不善的徐莹,随即如实回答道:“理应进宫,觐见陛下及太后。”
“是吗?”
“太后有早起的习惯。陛下呢,虽偶感风寒,但接见她人叩安,还是没问题的。”
“徐福晋啊,你走快点,本候走慢点。说不定你就请了一道圣旨或懿旨,让北镇抚司到此为止了呢?”
“晚了的话,就别再问本候敢不敢了……”
“没把脑袋挂裤腰带上,本候不敢拿一品大员开刀。”
扔下这句话后,许山摆手示意他人把邹启海带回去。
“许县候,既然邹尚书的案子,还涉及刑部几个盖棺定论的命案,那刑部理应介入。”
在林若浦的眼神示意下,高俅连忙上前说道。
“不是不让高尚书参入其中,而是怕你最近忙不过来。”
“嗯?本尚书精力充沛着呢。”
“哦?那有件事,得先告诉你了。令郎今天凌晨在地牢里畏罪自杀了……”
‘轰。’
‘啪嗒嗒。’
“高尚书,小心啊。”
乍一听这话,脑袋充血的高俅,顿时感到了头晕目眩,蹒跚后退数步的他,被身后同僚搀扶住了。
“你……许,许……”
“本候呢,已命人告知府上,把尸体拉回去。我们北镇抚司,管杀不管埋!”
“许山,我们濮阳高氏,与你势不两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