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卑鄙,无耻!”
“许监学为了我们呕心沥血,每日往返于国子监与泾河大堤之间。”
“每每看到监学那疲惫又坚毅的眼神,晚生都觉得,若是不好好读书,对不起他的辛勤付出。”
“可这样不为名不为利的好先生,还被这些人弹劾?”
‘呸!’
“什么狗屁大学士!”
“汝等与周兴那畜生何异?”
听到这话,台上那些人的脸瞬间垮了下来!
现如今在大夏,此话是最具侮辱性的贬低了。
饶是林相,这会儿都因自己那死去的小舅子,而感到羞耻。
“司马祭酒!”
“臣在。”
“带他们把刚刚升旗仪式的流程,全都走一遍。”
“谁喊错一个字,谁掉队一步,重来!”
“是!”
“许监学治下的国子监自由散漫?来,朕看看他们有多优秀。”
好几十岁的人了,宛如动物园的猴子般,被扔到台上展览……
此刻这些大学士及弹劾许山的臣子们,无不把目光投向了林相一众。
可这个时候,谁敢当着国子监全体师生的面,替他们求情?
不要脸了吗?
离开国子监时,一起出来的大臣少了三成。
余下七成,浩浩荡荡的赶赴许山的封地。
“嗯?许县候的封地前,在筹建什么呢?还立了个牌子。”
“将军下马,宰相落轿?”
“好嚣张啊!”
“呵呵,许县候在京城一手遮天,谁不清楚啊?”
“陛下……”
“绝不可助涨许县候如此猖狂的气焰啊。”
以刑部尚书高俅为首的几名官员,趁机请奏道。
而沉着脸的夏羽,大步流星的朝着那个奇怪的建筑走去。
“老乡,这建的是什么啊?那么高!”
“嗯?刚回来的公子哥吧?这你们都不知道?”
“这是由许县候,亲自出钱、设计的‘大夏英雄纪念碑’!”
“其目的,是让没一名从这过的黎民百姓,都要知道,如今这太平盛世,是先烈们,用鲜血和生命铸就的。”
“缅怀英烈,不忘国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