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下台阶的夏羽,还在骂骂咧咧着。
可即将迈入偏殿时,侧过头的她,望向了许山那高大的身影,嘴角闪过了一丝诡异的笑容。
“还得是许郎啊,此案罄竹难书!”
“办的真漂亮。”
而此时,走下主座的许山,轻声对沈重说道:“现场封锁了吗?”
“封锁了!”
“因为涉及到吏部尚书,刑部不敢接,吏部也避嫌,故而,人证物证都在北镇抚司。”
听到沈重这话,林若浦等人,目光狠辣的瞪向那几名没担待的当值官员。
这是把最后翻盘的机会,都递给了对手啊!
“不敢接,避嫌?”
“呵呵,垃圾!”
沈重的话说完,许山毫不避讳的瞥向刑部及吏部的阵营,不屑一顾的开口道。
“你……”
“别误会!”
“本候骂的不止他们几人,还有死了的那位。”
话落音,许山携沈重大步流星的走出了聚英殿大门。
就在这时,两人身后传来了林若浦压抑怒火,却咬牙切齿的嘶喊声:“许山……”
“嗯?”
没有回头的许大官人,就站在了门口。
‘吧嗒嗒。’
紧接着身后便传来了,林若浦一行急促的脚步声。
“别让本相查出来,此事与北镇抚司有关。”
“否则……”
“否则,你会怎么办?”
“你能怎么办?”
猛然扭头的许山,瞪大眼眸,一字一句的质问道。
“此恶性案件发生前,是不是早有苗头?”
“魏御史请奏的折子,被相爷您抽走了吧?”
“是你……林若浦的纵容,才造就了周兴无法无天的做派。”
“但凡他有一点敬畏之心,就不会死的这么窝囊、这么声名狼藉。”
“跑过来质问本候?”
“吾日三省乎吾身!”
“本侯可以昂首挺胸的说一句:老子问心无愧!”
“林相,尔敢吗?”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