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不知道,这次你闯大祸了。”
“一旦武侯联合几位阁老及武将大臣,对陛下施压的话。那你……”
“轻则乌纱不保,重则判罪入牢。”
“哈哈。”
待到上官婉儿说完这些后,许山大笑不已。
“笑?你怎么笑的出来。”
“我的好婉儿啊,带兵打仗我不如你,可人心这一块,你是真不如我。”
“嗯?”
“在这件事上,别说武将了,就连以林相为首的文臣、言官,都不敢公开追责。”
“甚至,武将还会对武侯府心存芥蒂。”
“因为,谁都怕成为下一个北伯侯。”
待到许山说到这,之前关心则乱的上官婉儿,仿佛抓住了重点。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蜚鸟尽,良弓藏;狡兔死,走狗烹。”
“武侯为人长颈鸟喙,可与共患难,不可与共乐,子何不去?”
这是春秋大家范蠡,形容越王的一句话。
如今,被许山引用在了武侯身上。
“信否,经此一闹,武侯与众将离心离德。”
“最少,今天他武侯的名帖,臭名昭著。”
听到许山这得意洋洋的一番话后,上官婉儿冷声道:“说归说,把你的狗爪子从我腰上拿开。这里是皇宫!”
“情不自禁,情不自禁啊!”
“等等,你刚刚说什么?这里是皇宫?”
“婉儿,你的意思是,不在皇宫就可以了吗?”
‘咔嚓。’
“嗷嗷。”
如果这世上,还有一个人能让许山痛不欲生的话,那一定是上官婉儿。
捂着咸猪手的许山,刚到御书房门口,便听到夏羽的宣旨声。
“苏培盛!”
“小的在。”
“把朕亲笔写的挽联及‘武烈千古’一并连同这个圣旨,送到北伯侯府。”
“遵旨。”
听到这些的许山,朝着上官婉儿挤眉弄眼。
“呦,这不是今天把京城闹翻天的许县候吗?”
“要见你一面,不下旨可不行啊。”
待到夏羽‘阴阳怪气’的说完这些后,低头不语的许山,望着自己的官靴。
“怎么不说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