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打的?”
“你们几个是谁打的?”
扭过头的许山,质问着那几名伤痕累累的侍卫。
“许,许侯爷,算,算了,一点小伤。吾等能扛得住!”
‘啪。’
当一名侍卫刚说完这话,许山一巴掌扇在了他脸上。
“老子冒着大不违,带着那么多人来给你们撑场子,不是让你们给本候和稀泥的。”
“这一巴掌,是要让你记住……”
“身为本候的兵,只有老子能打,别人谁都动不得。”
“只要老子项上人头还在,你们就是把天捅个窟窿,本候替你们兜着。”
“高顺!”
“到。”
“带着他们去抓人。”
“别怕抓错,北镇抚司的宗旨:宁可枉杀一千,绝不放过一个。”
“是!”
含泪嘶吼完这话后,高顺领着自家兄弟去刑房抓人。
北伯侯的死,虽让他们对许山心存恨意,可对方的一诺千金,却让这些人,在今天完全释怀的同时,又对他及锦衣卫这个身份,有了强烈的归属感。
不多会儿,几名前晚到现在,对他们非打即骂的狱吏,被锦衣卫撕扯了过来。
此刻的他们,各个吓得脸色苍白,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喊道:“马少监,救,救我们啊。”
“我们可都是按照高衙内的吩咐办事呢。”
听到这,鼓足勇气的马腾恩,小心翼翼上前道:“许县候,您也听到了,这事我们只是听命行事。毕竟,高尚书就这么一个嫡子,宠坏了。”
“拿高俅压本候?”
说完,许山点着对方补充道:“你让他自己说,配不配跟本候龇牙咧嘴。”
“全部带走!”
“北镇抚司的酷刑,给他们上一遍!”
“若是能撑下来,还给马少监送回来。”
“是。”
听到这话,几人吓得是水当尿裤。
偌大个京城,谁不知道北镇抚司的酷刑,那是出了名的狠辣。
没人能从那里,完好无损的出来。
“马,马少监……救我们啊。”
而就在这时,一道洪亮的声音,从刑部阁楼的楼梯口处传来。
“住,住手。”
“许县候,即便来刑部地牢抓人,你也得有命令吧?”
“不能说抓就抓吧?”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