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家人的话,会给你们接过来,想女人的话,本候把妙音坊的清倌人请来……”
“但本侯丑话说到前头,有谁敢阴奉阳违的话,老子有的是手段,让你们全家都鸡犬不宁。”
近关城门时,许山一众才风尘仆仆的赶回京城。
刚到北镇抚司,一名还身着北伯侯府府兵统领装的男子,便直接跪在了他面前道:“请许县候,救吾家夫人及小姐。”
“嗯?”
“本候认得你,高顺是吗?北伯侯在世时,他的贴身侍卫。”
“侯爷好记性。”
“来起来说!侯夫人及华小姐,出什么事了?”
“前日,刑部尚书高俅之子高坎,打着吊孝的名义,去府上不仅对大小姐动手动脚,更是对侯夫人出言不逊。”
“兄弟几个誓死捍卫,虽赶走了那纨绔子弟,可当晚,动手的几个兄弟便被刑部抓走。”
“侯夫人托关系,想要把他们救出来,可侯爷离世,人走茶凉。再加上高家是林相嫡系,无人敢出手。”
“从昨日开始,侯府仅有的产业,也先后被刑部之捕快,打着各种名义上门找事,以至于被迫关门。”
“借机抓走了几十余人。”
“今早高衙内,再次带人登门,扬言若是小姐不从他,便让北伯侯府永无宁日。”
听完这些后,许山震惊了。
之前堂堂的北伯侯府,还被陛下追谥为‘武烈’的重臣,人刚走就被一个衙内欺负成这样?
“如果仅仅是这样,小的万万不敢来麻烦侯爷您。”
“嗯?还有什么事?”
“侯爷不知吗?”听到这,许山瞪大眼睛扭头望向身后沈重。
“泾河决堤案,工部被抓的官员及参与其中的校尉,突然统一了口径,说此事乃北伯侯暗中指使。”
待其说完这些后,许山瞪大眼睛道:“吗的,徐洪山那个老匹夫,这就下作了。”
“侯爷,您有所不知。正是因为北伯侯临终前,把候印及忏悔书交由您,让武侯痛失胞弟,也没借口对北镇抚司出手……”
“他便记恨北伯侯府了。”
“吐血退朝后,就放话出去,与北伯侯府断绝一切联系。”
“正因如此,高衙内才敢如此明目张胆。”
待到高顺小心翼翼的说完这些后,这才后知后觉的许山,望向对方道:“京城的权贵,侯夫人都求一遍了吧?”
“差,差不多!”
“现在才想起来北镇抚司?你们是不是忘了,自己什么身份了?”
‘砰!’
话落音,许山直接把桌面拍的震天响。
“你们是北镇抚司在册的锦衣卫。”
“是我许山的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