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坐实他,把自己和户部官员摘清,工部这帮老头子坏得很。”
“明白,明白!有劳许县候了。”
“一家人不说两家话。工程款这边,也要麻烦楼尚书多多操心。”
“必须的。”
待到两人虚情假意的说完这些后,驻步许久的林相,意有所指的开口道:“许县候啊,有时候本相还真看不懂你。”
“林相是指,本候把禁军的嫡系凤字营,从新军摘出来?”
“对!”
“太后希望虎贲完完全全姓林,这个理由够不够?”
‘咝咝。’
听到许山这话,周兴、楼之敬幡然醒悟。
忠心耿耿啊!
老子不把你们忽悠瘸了,就不叫许山。
心里嘀咕着这话的许山,补充道:“下官,可从未负过林氏。”
“哈哈。”
“本相,若不是得知摄政王妃携五千玄武甲,日夜兼程的回京,就差点信你了。”
“太后说的对啊,林相什么都好,就是太自负了。”
“嗯?”
“本候身为虎贲的监军,可以让虎贲百里奔袭清剿叛军,就不能动用点手段,让林将军试一试大夏最精锐的玄武甲,战斗力几何吗?”
许山的话,让林相脸上的笑容凝固在了那里。
“但现在不同了!会有一场恶战,可也是本县候携凤字营众将士跟玄武甲,不关虎贲任何事。”
“别拿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!”
“我许山虽然吃的是皇粮,可听的是懿旨。”
“跟太后比,林相你格局小了。”
“告辞!”
说完,抱拳离开的许山,头也不回的走掉。
只留下,面色不善的林若浦,怔怔的杵在那里。
“林相,我们……”
“给北镇抚司交接泾河决堤案时,夹带点私货,坐实工部官员的罪名。”
对周兴安排完这些后,林相又对楼之敬补充道:“你那边也是。泾河大堤的工程款,一文都不能少!”
“是!”
说完这一切后,长叹一口气的林若浦,突然侧身走向了不远处,一名值岗的太监。
陛下遇刺时,许山就是通过他,向慈宁宫通风报信的。
“小栗子是吗?”
“啊?是,是的林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