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拳作揖后,大声呼喊道:“拜读《师说》,吾等醍醐灌顶!”
“楚士,才疏学浅!”
“愿尊许监学为师。”
‘啪嗒嗒。’
看到这一幕后,张寒、尹瀚文等人全身像是被抽空了般,蹒跚后退了数步。
莫说许山身后的段迎兴了,就连司马相如、孔德文一行,都倍感震惊。
如果说大夏读书人,还有可能被北镇抚司或是收买、或是忌惮权势,阿谀奉承的来此朝拜许山的话……
那楚国这些铁骨铮铮的大儒呢?
特别是章程之等几名楚国大家,那在楚地,可是连皇亲贵族都不惯着的狠主啊!
可现在呢?
竟带着楚国的众读书人,心悦诚服的朝着大夏监学鞠躬行礼,并阐言拜师……
这岂能不让他们震惊、惶恐及不安?
‘啪。’
深深鞠躬回礼的许山,起身之际感慨道:“吾以为……”
“举世混浊吾独清,众人皆醉我独醒。”
“殊不知……”
“知我者谓我心忧,不知我者谓我何求!”
“大夏许山,拜谢诸君!”
许山出口成章的一番话,便引来了众人的称赞。
而被完全‘孤立’了的张寒、尹瀚文等老八股,愤愤不平的嘶吼道:“纵然他许山,才华横溢,也掩盖不了他卑鄙无耻的品性。”
说完,几人你一言我一语,便把许山如何打着他们的名义,在国子监‘为非作歹’,杖打学生的经过,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。
在这些人嘴里,许山俨然成为了小人得志的狂悖之徒。
他们的话刚落音,段迎兴更是以国子学博士的身份,进行了佐证。
末了,还声泪俱下的补充了一句道:“打在他们身上,却痛在为师的心头。”
望着这几人,恬不知耻的样子,别说他人了,就连司马相如及孔德文等人,都觉得恶心。
许山确实是下狠手了,那也是师出有名的。
哪似这些人所说的蛮横无理?
想到这,司马相如便准备上前解释,却被许山伸手制止。
“本监学在这件事上,不会去解释任何一个字。”
“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。”
“怎么不解释?那是因为你自知理亏!”抓住这一点的段迎兴,蹦起来咆哮道。
“如果在下没有记错的话,段博士所教之徒皆是三品以上王公贵族子弟?”这个时候,章程之站出来质问道。
“啊?对!这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有什么问题吗?这些衙内,到底什么品性,我一个楚国人都一清二楚,汝贵为他们的博士,会不清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