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?以楚国大儒章程之为首的大楚读书人,蜂拥而至的朝着国子监赶去了?”
“是啊张学士,不仅如此,城内不少看了《师说》的读书人,皆不约而同的要去找许山。”
听到这,张寒及尹瀚文面面相觑一番,随即‘哈哈’大笑起来。
“士大夫之族耻于从师,这一风尚,可是从楚国传开的。”
“章程之又是士族、大儒的典范,他带着楚国读书人,去国子监一定是去声讨许山那个小人。”
“对,京城的读书人,也一定是去跟风了。”
“呸!干什么不好,非得写‘教书育人’的《师说》,文章老夫虽然没看,但旁听几句后,就知道他许山捅了大篓子了。”
“吾等,立刻赶回国子监,当众怒斥他许山的暴行。”
“只要事情闹得足够大,老夫就不相信,陛下还会死保他个卑鄙小人。”
“对,我们现在就过去。”
“同去!”
国子监内,解散众师生后,许山拉着十几名校高层,开了个碰头会。
着重强调了,校风、校纪及校容。
制定了值班、巡查、评分制度,更是大胆的提出了‘末尾淘汰制’。
这一道道仿佛卡在,众学士脑门上的紧箍咒,着实让他们各个抱有微词。
而强势的许山,根本不予以他们说‘不’的权力。
特别是身兼监丞的段迎兴,出口成章的质疑许山此行乃有悖传统之后,许山直接回怼道:“段博士、段监丞,本监学是在通知各位,而非征求你们的意见。”
“许,许监学,你这是独断专行。”
气急败坏的段迎兴,暴怒的回怼道。
“摩挲素月,人间俯仰已千年!”
“身处乱世,独领风骚孤自赏!”
“汝等都可以有意见,但本监学的话,尔等要听。”
“等你们什么时候坐到监学的这个位置上,再来质疑我的决定。”
“散会!”
“你……”
被怼得面红耳赤的段迎兴,瞬间哑口无言。
当他把求助的目光,投向司马相如及孔德文时,两人却视而不见。
“汝等……沆瀣一气!”
段迎兴的话刚说完,一名监生,急匆匆的冲了过来道:“许,许监学,不好了,楚国大儒章程之携大楚读书人,齐聚国子监门口。”
“就连京城的读书人,都蜂拥而至。”
“张学士及尹学士等人,就站在队伍前列,口诛笔伐的声讨监学的那篇《师说》呢!”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