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至,连几位老学士去请他们,都被轰赶了出来。”
“以至于,许监学震怒,委派北镇抚司及城防营进驻,当众杖刑了几位公子。”
乍一听这话,林若浦等人脑袋瓜子‘嗡嗡’作响。
前一秒,他们还对许山赞不绝口,后一秒,便吃瓜吃到直己身上了。
“孽子!”
“他还有脸,请本相出宫?干什么?替他出头吗?”
待到林若浦表态后,其余几人心里虽然在滴血,可也都跟着附和。
毕竟,这事过于恶劣了!
“林相,据说此事有蹊跷!”
“嗯?”
当苏培盛说完这些后,林若浦及几位大臣,都凑了上来。
“你说什么?是那几位老学士,在许山手里吃了亏。故而,打着喊人的名义,故意挑唆昔健他们?”
“是啊!不然,以林二公子的修养,是万万不能当众喊出‘许监学,就是林家一条狗’这样的言论。”
“那可是当着七千多名师生的面啊!”
‘咯吱吱。’
听到苏培盛这番话,饶是文臣的林若浦,都把拳头攥出了响声。
许山的监学,可是陛下册封的。
你当众骂他是林家的狗?
往大的说,你特么的就是无视皇权。
“陛下,也问及了此事,小的有了消息后,先来内阁大堂,给林相通通气。”
“此事,林相您得小心处理啊,免得落人话柄。”
“有劳苏公公了,陛下那边,还麻烦您美言几句。”强忍着怒意的林相,连忙对苏培盛说道。
“一定,一定。”
苏培盛这边刚退出内阁大堂,以林若浦为首的几名大臣们,急急匆匆的朝着宫外走去。
“干爹小心。”
稍不留神,苏培盛差点踩空,一旁的干儿子小魏子连忙搀扶着。
“老喽,眼睛不好使了。”
“把许县候送的老花镜,拿过来。”
“是!”
“啧啧,看的真清楚啊。”
“咯咯,干爹据说这老花镜全大夏,除了安平侯家,就您这一副。”
“许县候,对您是真的孝顺啊。”
‘啪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