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岁数大一点,是带出的学生足够优秀,还是所著名篇,足以流传百世?”
“在本监学面前,你们啥也不是,也有脸在这提权威二字?”
许山的话,都不是扯掉他们脸上的遮羞布了,而是把裤衩子,都扒到底了。
“你……许山,你别欺人太甚。”
“就欺负你们怎么了?本监学,没有欺负你们的资本吗?”
“吗的,今日收徒,本来是件很开心的事情。可你几个老东西,一个劲的在我面前刷存在感。”
“给你们脸了是吗?”
许山毫不客气,一番话怼得这几位老学士,各个面红耳赤。
“你,你,吾等要……”
“要干什么?告御状?弹劾、死谏?还是说,把你们曾经教过的学生,都召集在一起,对本监学喊打喊杀?”
‘咕噜。’
面对许山的质问,几名在国子监倚老卖老多年的老八股们,怔在那里虽气的浑身乱抖,可竟怼不出一句来。
告御状?
陛下,让他接手国子监,不就是对他们之前的工作不满意吗?
弹劾?
百官弹劾,他都安然无恙,甚至,逼得林相、武侯都不得不低头。
死谏?
黄巢到现在,还没下葬呢!
至于,把学生们召集在一起喊打喊杀?
是嫌北镇抚司的绣春刀,不够锋利吗?
“贼子,老夫就是死,也不会由着你,在国子监乱来!”
‘噌!’
‘咣当。’
当其中一名老学士刚把话说完,顺势从李二腰间拔出刀刃的许山,直接扔到了对方面前。
“你敢死,我许山就敢埋!”
“不但把你埋的结结实实,附送的挽联,也足以让你遗臭万年。”
“本监学,让你死了比活着更难看。”
‘啪嗒。’
许山的话,亦使得这些老学士们,面色煞白的蹒跚后退了数步。
《嘲黄儒》的后劲有多大,他们比谁都清楚。
直至这个时候……
他们才发现,自己平常所擅长的一哭二闹三上吊,貌似在许监学面前,一点都不好使。
“既然,该来的同僚,今早都齐聚在这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