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镇抚司,便是正义使者!
所以,他们无论以后做什么,都是理所应当的。
“乡亲们,不信谣,不传谣!”
“周尚书毕竟是当朝一品大员……”
“他不可能这么下作的。”
“啧!”
“这位老汉,你怎么能问候周尚书全家呢?”
“谨言慎行啊。”
“哎呦!”
“大娘,你这问候周家所有妇女,就有点过分了。”
“要知道林相的侧夫人,也是姓周,您不是连林相都骂了吗?”
“大哥大姐们……”
“即便周尚书有错,那也是他一人之错,你们不能把老周家祖宗十八代,都带上吧?”
“回吧,都请回吧!”
朱雀大道街口处,惺惺作态的许山,跟民众打成了一片。
而在他身后十多米处……
进退两难的周兴,整张脸变得铁青。
被捎带上的林相,青筋怒爆,双眸带刀的盯着许山的身影。
如果他不是钦差,如果今天不是安平侯的寿宴……
他早就甩袖离开了!
此时,同样尴尬的还有东道主安平侯及司马家的人。
他们已经预见了,今晚许山会整活,可谁能想到,会整出这么大的阵势?
这都已经不是指桑骂槐了,而是在刨老周的祖坟啊。
还是当众刨,不带拐弯抹角的。
幸亏朱雀大道是管制区,平常老百姓进不来。
不然,这一大票老百姓涌进来,他们也招架不住啊。
看到许山招摇过市的走过来后,安平侯才皮笑肉不笑的客套道:“没想到许监正,在民间有如此高的威望啊!”
“敬佩,敬佩!”
“低调,低调啊侯爷。”
“其实,干我们这一行的,那是锦衣夜行,万万不能这般高调的!”
“可没办法,架不住老百姓对本县候的认可度高啊。您说呢侯爷?”
许山刚说完这话,现场众官员,心里已经开骂了。
“吗的,见过不要脸的,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!”
“老夫,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!”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