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多礼。”
“刚刚宽衣解带后,本宫看到你身上有不少的淤青及抓痕……”
“怎么?伺候陛下,很辛苦吗?”
听到林若芸这话,云茗心里猛然‘咯噔’了一下。
都快许郎太疯狂,一开始也没觉得有什么,可现在,却有一种原形毕露的既视感。
要知道,陛下已经有些时日没去永寿宫了。
“回,回太后的话,是妾身皮痒,挠的。”
“许山挠的?”听到这话,林若芸直接反问道。
‘咕噜!’
“许山是怎么伺候的,这么不小心?”
待其说完这些后,云茗尬笑的怔在了那里,但全身都处于绷紧的状态。
好在,侧过头的林若芸,把目光又盯向了右手边的赵飞燕。
“听闻许县伯,最喜欢去祈福宫小觑。”
“说是赵美人舞姿,让他流连忘返啊!”
‘咝咝。’
听到这话,头皮发麻的赵飞燕,深吸了一口气。
不敢赘言的她,小心翼翼的回答道:“太后误会了。”
“是许县伯在乐艺上的造诣太高,妾身……乞身讨教。”
说这话时,赵美人自己的脸都红了。
不知是华清池内的温度太高,还是说这话时,想到了与许山的点点滴滴。
反倒是林若芸,听到了此话后,联想到在长乐殿,她与许山琴瑟共情时的场景……
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!
“许县伯,确实是有让人.流连忘返的资本和才艺。”
‘咕噜。’
很难揣摩,太后这话是不是一语双关。
可做贼心虚的云茗及赵美人,都在深咽一口吐沫,不敢接腔。
华清池内,也陷入短暂的静谧之中。
“许,许县伯?”
“许县伯,万安!”
就在这时,外面响起了宫女及嬷嬷的请安声。
“嗯?”
乍一听此话,三女不约而同的望向门口。
人未至,许山那骚包的声音,先传了进来。
“在这的都是自家人,没那么多礼节。”
“还有,以后请尊称我为许县候。”
“呀?许侯爷,晋爵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