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学之前虽是六艺之一,但一直都未纳入科考。”
“故而,所深研之人,少之又少。”
听到这话,段迎兴的劲更大了。
扯着脖子的他,吐沫星子乱飞的低吼道:“他许山,不是辱骂我黄氏门徒,只会五经吗?”
“家师,活活被气死。”
“师兄杨大学士,更因他负气辞官。”
“怎么?”
“现在,司马祭酒一句‘所深研之人,少之又少’,就一语带过了?”
段迎兴的当众发飙,是众人始料未及的。
黛眉微皱的夏羽,随即询问道:“段博士,那您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许监学,如果今日算不出此题,那就说明他能力有限。”
“能不能胜任国子监监学,不是吾等能决断的。但……”
“他必须赴家师灵堂前,亲自磕头、认罪。”
“还我黄氏门徒一个清白。”
乍一听这话,现场所有人都算明白了,段迎兴是小题大做的借此事,回击许山之前的嘲讽啊。
而听到这话的许山,下意识抬头道:“嗯?”
“黄巢都死这么多天了,还没下葬啊?”
着实被戳到痛点的段迎兴,歇斯底里的回怼道:“你……放肆,我黄氏门徒遍布天下,欲要来吊念之人,数不胜数。”
“拉倒吧。”
“借这个机会,老黄家没少收份子钱吧?”
“一人三文,那么多学生……啧啧,赚的盆满钵满啊。”
“会算学就是不一样,段博士,比本监学还会算账呢。”
‘噗。’
原本,针锋相对的现场,却因许山这番调侃,着实让人破了防。
不少人,听完此谬论后,忍俊不住的笑场了。
饶是因为段迎兴的造次,而心生嗔怒的夏羽,都嘴角上扬。
一旁的上官婉儿,低头捂嘴,但眉目之间,却荡漾着些许对许山的担忧。
侧头憋笑的司马相如,对此见怪不怪。
反倒是一旁的孔德文(司业),瞬身在抖,憋的相当痛苦。
“许……山……”
“汝怎敢,如此羞辱吾等黄氏门徒。”
听到段迎兴这暴怒的一番话后,刘兴宁也冷着脸帮衬道:“是啊。死者为大……”
“许监学,在这杜.撰此事,未免有些下作了吧?”
“呵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