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酉时,便紧关的宫门,在这一晚,轰然洞开!
一身甲胄的上官婉儿,身骑骏马,携数名禁军,急速的朝着北镇抚司赶去。
“上官统领!”
她的出现,让镇守在这里的张合,连忙上前行礼。
“许县伯呢?”
“监正,一人在里屋,谁也不见。”
“上官统领,您是监正最钟爱……呸,呸,为数不多信任的同僚,帮忙去看看吧。”
“小的们,实属担心。”
北镇抚司和禁军不分家,这是众人的共识。
至于原因,不仅仅是因为这两个机构都直隶陛下,更重要的是两大统领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。
‘吧嗒嗒。’
疾步赶至后院的上官统领,摆手示意守在这里的锦衣卫下去。
‘咣当。’
当她推开房门的一刹那,扑鼻而来的酒气,让上官婉儿捂着鼻角,表情紧皱了几许。
此时的许山孤零零的坐在火盆前,紧盯着那燃烧殆尽的黄纸。
“上官统领来了?”
“呵!”
“你是代表陛下呢,还是同僚?”
“我……”
“如果是跟安平侯及其他几名权贵那样,劝我收手,别再杀下去的话……”
“那就免开尊口!”
“躺在灵堂内的,确实只是几个小旗、百户,死了的也都是上不了台面的流民……”
“可那些权贵的命是命,他们的就不是吗?”
“你我入宫前,也是这样的命,不是吗?”
“得有人替他们发声,也得有人替陛下威慑整个京城。”
“现在距离早朝,还有几个时辰呢。”
“我把该杀的都杀了,京城也就没那么多魑魅魍魉了。”
‘咕噜噜。’
说这话时,许山仰头继续饮酒。
而看到这一幕,上官婉儿冲到了他旁边,打翻了酒坛。
“许山,你是国士,不该只谋一城!”
“哈哈。”
听到这,带着十分醉意的许山,狂笑不止。随即,一把把上官婉儿拥入怀中,随即附耳道:“婉儿……”
“吾是死士,现在只想谋你一人。”
‘呜呜!’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