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子山头好疼。”
“许县伯,子山他……”
“正常!银针有吧?”
“有,有。”
充当助手的蔡文姬,连忙去取。
“用银针治头疼?”
“小子,老夫可警告你……”
“头上的穴道,可不是凡夫俗子所能认得清的。”
“稍有不慎,命丧黄泉。”
徐太医的话刚说完,一旁的几名御医,也连忙附和道:“对啊,哪怕是有着‘针神’之美誉的徐太医,可都不敢轻易在头上施针。”
“你一个从未学过医的生手,也敢在司马少爷头上动针?”
“司马祭酒,不是吾等不信任许县伯,而是,此举过于凶险啊。”
众老御医的话,亦让司马相如及夫人,也犹豫了。
而就在这时,一道洪亮的声音,乍然从众人身后传来。
“尔等不信许县伯,本候信!”
“嗯?”
闻声扭过头望去,只见一名花甲之年的老人,精神抖擞的走了过来。
“父亲(侯爷)……”
面对这位文能提笔安天下,武能上马定乾坤的儒将,在场所有人,都不敢再吱声了。
“许县伯啊!”
“下官在!”
“放手大胆的去治,最差的结果,无非是他们口中所谓的‘节哀’。”
“这是子山的命!”
说这话时,安平侯就坐在了幼孙旁边。
“爷,爷爷!”
“哎,子山不怕,爷爷陪着你,许县伯亦能救好你。”
听到这话,一旁准备施针的许山,少有的开口道:“侯爷!”
“嗯?”
“就冲您的这份信任,下官拿自己的项上人头,向您保证。”
“贵幼孙的命,我保定了,阎王来了都得绕着走!”
‘轰!’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