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这话时,许山扭头望向了不远处的华丽,一步步走过去的同时,嘴里补充道:“说起来,本监正麾下的北镇抚司,在皇太妃所擅长的事上,可是有天然优势的。”
“你说呢……沧州景县十里桥的马秀萍、马嬷嬷。”
‘噗通!’
当突然扭过头的许山,一脸冷笑的质问完这些后,之前还勉强站在那里的马嬷嬷,顺势跪倒在了他面前。
“许,许县伯,之前是老奴有眼不识泰山。”
‘啪!’
“冒犯了你和赵美人。”
‘啪。’
“我不是东西。”
“求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吧!”
跪在许山面前的马嬷嬷,左右开弓,不断掌扇着自己的脸颊。
而这一幕,落在制衣坊所有人眼中,是那般的刺目。
这可是当着马嬷嬷主子的面啊!
“兄弟三个,子侄七人!”
“马嬷嬷你一个月的俸禄才一两左右,前几日是如何做到,托人送回去五百两之巨的银票以及不少宫内的珠宝呢?”
“这事宫里追究下来,可是满门十不留一的大罪啊。”
‘砰!’
许山的话落音,直接把脑袋瓜嗑出血的马嬷嬷,泣不成声道:“许县伯,千错万错都是老奴一个人的错。”
“求您开恩啊。”
“呵呵!”
“祸不及家人,这个道理本县伯还是懂得。”
“但这一切的大前提,是你得有这个价值。”
说到这,昂首挺胸的许山,瞥向已然瘫在在墙角的华丽,不屑的冷声道:“最近后宫风言风语甚多,扰的太后寝食难安。”
“请了大师来掐指一算……”
“想要太后心神安宁,得用狗血糊住那妖妃的嘴。”
说完,俯身的许山,一字一句的对马嬷嬷补充道:“你知道该怎么做了……”
“狗奴才!”
‘嗡嗡。’
乍一听此话,马嬷嬷猛然抬头迎上了许山那犀利的目光。
大脑短路了数秒之后,马嬷嬷嘴唇发紫,颤颤巍巍的回答道:“狗,狗奴才,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
‘唰。’
话落音,猛然起身的马秀萍,以百米的速度撞向了,皇太妃华丽旁边的墙壁。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