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山河,替城防营的兄弟,谢过许县伯。”
真正见识到许山的强势及手腕后,现如今的赵山河对他佩服的是五体投地。
同时,他也清楚,若想自家妹子在后宫,过得舒坦,以后绝对要紧抱眼前这个宦官的大腿。
‘啪嗒。’
途径屈原办公地的许山,不经意间通过半掩的房门,看到了挂在墙上的那副词。
“嗯?”
顺势停下脚步的他,目光变得冷厉起来。
“监正,这幅词貌似是您在书山文庙所写的《水调歌头》。”
一旁的沈重,顺势望过去后,小心翼翼说道。
“老子识字!”
“是,是。”跟北镇抚司的人在一起,许山表现的越粗鲁,他们越是亲切。
故而,听到这话后,沈重笑的无比灿烂。
附庸风雅的屈田,临摹了一篇最近大火的《水调歌头》。
这会儿,他还以为许山看到后,会对自己的印象,有所改观!
正在暗喜之际,却听到了许山冷厉的声响。
“什么档次,也配用本县伯的词?”
“给我砸了!”
“是。”
回答完这话后,沈重对身旁锦衣卫补充道:“愣着干嘛?墙皮都给老子揭掉。”
“是。”
‘噼里啪啦!’
‘咣当。’
这砸的哪是屈田的办公室啊,打的是整个刑狱司的脸。
早朝结束后,文武官员的亲信及马车,便已在门外候着自家老爷们。
待到他们刚出来,许山打砸刑狱司的消息,就被下人们,第一时间汇报了。
“这许山,也太嚣张了。”
“简直是目无王法,北伯侯、武侯,此事绝不能忍。”
就在兵部官员愤愤不平之际,不远处,突然传来了林若浦的声音。
“既然北镇抚司,对刑狱司急于了结泾河决堤案有异议,于理于法都有权复审。”
“北伯侯府的一个无权无职的管事,还带着府兵横加干预?”
“哼……”
“自作孽,不可活!”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