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影响食欲吗?”
许山的满不在乎,与刘若洋等人的惊慌失措,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“你,你敢杀北伯侯府的人?”
“作死。”
‘噗嗤。’
当第二名话多的府兵,硬生生被李大捅死之后,现场总算安谧下来了。
此刻,放下筷子的许山,扭头望向身旁李二道:“昨晚,不是让袁斌打着北镇抚司的旗帜,去清场北城吗?”
“本县伯,记得那里都是北伯侯府产业啊!”
“怎么?下手太软,没给他们长记性?”
‘咝咝!’
听到此话,已经退到提审室外的刘若洋等人,各个倒吸一口凉气。
饶是赵山河,都瞪大眼睛望向对面。
去北城,扫北伯侯的场子?
这跟直接砸华家的金字招牌,有什么两样?
“县伯?”
“你,你是北镇抚司监正——许山?”
待到刘若洋刚道出许山的名讳时,第一次望向他的许大官人,直接沉着脸道:“掌嘴!”
‘啪。’
他的话落音,李大丝毫不惧刘若洋身后的数十米府兵,饿狼扑食般冲到他面前,撕着头发便是一顿猛扇。
“嗷嗷!”
霎时间,整个提审室乃至地牢走廊内外,都响起了刘大管事的惨叫声。
“本县伯的名讳,也是你个狗东西,能直呼的?”
‘咕噜。’
听到这话,就坐在对面的赵山河,忍俊不住的倒吸一口凉气。
貌似,自己刚刚也直呼其名了?
这杀性及霸道程度,着实让这位上过战场的老卒,心里都有些发颤。
‘啪嗒嗒。’
凄厉的惨叫声,自然引来了狱头们注意。
当为首的刑狱司主事屈田,带人浩浩荡荡的赶过来时,已被扇成猪头的刘若洋,连滚带爬的冲了上前。
“屈主事……”
“这兵部地牢,还有王法吗?还有法律吗?”
“北镇抚司的人,竟直接连杀了两名北伯侯府府兵。”
“许……许县伯,还纵容他的手下,对本管事大打出手。”
听到这话,之前亲自引许山进来的屈田,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。
老子,故意躲开就是让你,借北伯侯府的噱头,压北镇抚司一头呢。
怎么到头来,又把自己推上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