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伤害飞燕。”
说这话时,赵山河那爆红的眼眸,泛着晶莹的泪光。
现如今,自家妹子在皇宫内的处境,赵山河是一清二楚。
当年,她就是为了赵家满门, 牺牲自己嫁给了即将驾崩的先皇冲喜。
故而,他这个做兄长的对赵飞燕,有极强的愧疚感。
“放开他!”
说这话时,许山把一个玉簪,推到了赵山河面前。
“娘娘说,赵参将看到此玉簪,便知本县伯是自己人了。”
“嗯?”
用十根全被拔掉指甲盖的手,颤颤巍巍拿起玉簪的赵山河,早已泪眼朦胧。
“县伯?你是……”
“你眼前这位是北镇抚司、监正,后宫掌事大总管,许县伯!”
“许山?”
道出这个名讳后,赵山河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。
原因无他,便是最近许监正,真的是太火了。
书山文庙前封神,掌扇兵部右侍郎、废掉了吏部少监……
联合林相,逼着武侯徐洪山退去了兵部尚书的职位。
貌似泾河决堤,就是针对他的,只是他非但无碍,更是皇恩浩荡。
“大胆,许县伯的名讳也是你一个罪将能直呼的?”
满身煞气的李大,直接呵斥道。
“好了,不知者不罪。”
“本县伯,长话短说。”
“若不是娘娘求到了我这里,本县伯可不愿蹚这趟浑水。”
“北伯侯,为了尽早盖棺定论,一定不会让你活着移交到刑部。”
“本县伯可以肯定,现在刑狱司的人,已经去北伯侯通风报信了。”
“给你的时间不多了,想活,还是想死?”
“赵参将,自己决定。”
说这话时,许山把一个北镇抚司的腰牌,推到了赵山河面前。
意思很明白,本县伯只会救自己人!
‘吧嗒嗒。’
也就在许山话落音,提审房外,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“北伯侯府提人,闲杂人等滚开!”
“祸首赵山河呢?”
“谁吃了熊心豹子胆,敢越过北伯侯单独提审他的?”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