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林若芸层层剖析完这些后,蔡文姬瞬间发现自己的智商,在这后宫之中,绝对活不过序幕!
还是从医好啊,不用考虑那么多。
可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医术,貌似在许山那阉狗面前,也不值一提?
不行,抽时间得找他问个清楚。
“卿雯啊,姑姑的这番分析,明日回府后,原原本本的转述给你父亲。”
“他知道如何推波助澜。”
“知,知道了。”
“还有,许山是姑姑在这后宫之中,为你物色的自己人。”
“哪怕有一天姑姑不在了,你也完全可以相信他。”
确实是自己人啊,以后皇家传宗接代,全靠他一人啊。
孩儿他爹,能不可靠吗?
“当许山,把这些先皇遗妃的家底,洗干净之后……”
“卿雯,你略施恩泽,她们及其背后的家族势力,就任你所用了。”
“这就是本宫钟爱许山的原因——通透、知恩,他把仅有的一点良心,都留给自己人了。”
慈宁宫前,没有避讳任何太后耳目的许山,就是要予以林若芸一种坦荡荡的既视感!
但内心的龌龊,也只有心怀不轨的许监正,自己最清楚。
赵飞燕所住的祈福宫,本就是为先皇冲喜,而临时搭建的。
偏安一隅,设施陈旧。
不夸张的讲,连冷宫都不如。
唯一守着赵美人的,是一名老眼昏花的老嬷嬷。
在他们俩,折回祈福宫时,她还在替制衣坊,做着针线活。
没办法,在弱肉强食的后宫内,被排挤在外的妃子,有时候连狗都不如。
劣质底油所制成的油灯,散发着黑烟,还发出刺鼻的味道。
可这,已是祈福宫唯一的照明设备了。
翻箱倒柜的赵美人,拿出了自己的所有家当。
‘噗。’
可这些微不足道的金银首饰及细软,摆在许山面前时,他笑了。
“娘娘啊,靠这些,连牢头的关系,都打不通的。”
“更别说捞人了。”
‘咣当。’
许山的话刚说完,泪眼婆娑的赵飞燕,再次跪在了他面前道:“许,许县伯,我就这些东西了。”
“只要县伯能救出家兄,让贱妾做什么都愿意!”
听到这,用指背轻抚着对方俏脸的许山,一字一句的询问道:“什么事都愿意?”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