嘈杂的宫门前,伴随着许山的开口,瞬间鸦雀无声!
黄氏门徒们,听到这个诗名及小撰后,各个恼羞成怒。
而围观的读书人们,则各个鸡皮疙瘩‘噌噌’的凸.起。
从古至今,还未见过有谁,敢如此直言不讳的文骂呢。
不管,许山这首诗是否有诋毁之意,但足以让黄儒遗臭万年。
因为……
许县伯,又特么的开创了这方面的先河!
狂的让人热血,霸气的让众书生,各个心之澎湃。
“黄叟谈五经,白发死章句。”
“问以经济策,茫如坠烟雾!”
“啊?”
许山刚做出这两句诗,现场就炸开了锅!
在场的大部分,都是读书人,自然能听懂这两句话的歧义。
黄氏门徒,只会空谈五经,都一把年纪了还只会死记书中的章句。
问他们经世策略,全都茫茫然,如坠云雾里。
“你……”
“许山!”
指名道姓的文骂,让黄巢本人都不淡定了。
本就倾吐一口鲜血后的他,身体羸弱不堪。
这会儿,全都气得都在瑟瑟发抖。
“恩师!”
“老师……”
不理会黄氏门徒们的犬吠,盯着他们着装的许山继续作诗道:“足著远游履,首戴方山巾。”
“缓步从直道,未行先起尘!”
“哈哈。”
“这两句话,把黄氏门徒腐儒的形象,描述的惟妙惟肖啊!”
“脚上不就是穿着考究的远游屐,头上还戴着平整有端庄的方巾。”
“走路跟野猫似的,只走直线。”
“宽大的袖袍拖拽在地上,步子没迈开,就掀起一阵尘土。”
“妙哉,妙哉啊。”
‘噗。’
许山的诗句,已经让黄巢恼羞成了,如今周围刺耳的讽刺,更是在他胸口上撒了把盐。
以至于,这老东西,再次喷了口血。
鼻孔里,都溢出了血渍。
“黄师……”
“让开,快让黄师就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