乍一听许山这话,现场不禁响起了众人倒吸凉气的声音。
众所周知,书山文庙前,许山可是把楚国的侍郎、御史骂的是狗血淋头。
更重要的是,全程人家没说一个脏字。
甚至在与楚国使者对对子之际,把对王之王,怼得差点当场吐血。
这样一个才华横溢之人,若是要借赋诗‘文骂’,妙音坊还悬挂在正堂之上,那就真的丢人丢大发了。
压力,瞬间来到了司马相如这边!
“哈哈!”
“许先生啊,妙音坊能立足于京都数十年,而被文人骚客津津乐道……”
“靠的可不止是这些姑娘和大家,还有我们司马家海纳百川的气量!”
“只要您的佳作在理,我亲自悬挂于正堂之上!”
‘哗!’
听到这话,众人哗然!
“好!”
“那就劳烦司马祭酒,亲自执笔如何?”
“能亲自见证许先生的佳作问世,实乃本祭酒的荣幸。”
“笔墨伺候!”
伴随着司马相如的一声安排,下面人连忙准备着!
“请!”
站在案台前的司马相如,恭敬的喊道。
这一刻,现场所有人的目光,都聚焦在了许山身上。
甚至,大气都不敢喘一口,生怕影响了他的灵感。
‘啪嗒。’
闻声后的许山,目光深邃的透过窗台,望向毗邻妙音坊的秦淮河。
撑.开了木窗,眺望着水面。
烟雾笼罩下,唯有隶属于妙音坊花船,还透着荧荧之光。
商女的小曲,伴随着一些文人骚客的赞美声,隐约传到了众人耳边。
‘呼!’
长出一口气的许山,满目忧国忧民之色!
沉默了数分钟后……
张合着嘴角的他,用极为低沉的语气,道出了第一句。
“烟笼寒水月笼沙,夜泊秦淮近酒家。”
述景,叙事!
简简单单的一句话,勾勒出了秦淮河此时此刻的景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