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什么?
凭什么他费尽心机,连贺家最废物的贺思齐都没攀上,这个季屿川竟然能得到贺家全家的热情款待。
此时,盛宴也是满腹疑惑。
季屿川是什么时候认识贺家人的,关系还这么好。
温南星见季屿川一直看着盛宴,故意凑到盛宴耳边,问他台上新上的拍品如何。
季屿川知道温南星的意思,淡漠地移开了视线,扭头对贺母说了什么,轻轻笑了起来。
盛宴突然感觉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刺痛了一般。
季屿川变了。
他明显地感觉到季屿川不一样了。
现在的季屿川,从外表到气质,都变得让他觉得陌生。
“季屿川什么时候又勾搭上了贺家啊?”
林伯纶话音刚落,盛宴便身子一僵,扭头望过去,眸中仿佛藏着一场风暴一般。
林伯纶吓了一跳,不明白自家宴哥这到底是怎么了,以前不是最讨厌季屿川了吗?
怎么离婚了之后,倒是说都说不得了。
“伯纶哥,你别说得这么难听,”温南星轻声责备道,“屿川哥和谁在一起,是他的自由,而且说不定屿川哥和贺总只是朋友呢,毕竟前几天屿川哥还在机场和他的男友这么恩爱呢。”
盛宴闻言,脸色变得更加难看。
一直做壁上观的魏景行这会儿看着温南星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孔,眉头也皱了起来。
先是主动找人拍照曝光他给盛宴接机,刚刚又是故意在季屿川面前和盛宴表现得如此亲密,现在又说这种没有真凭实据又意有所指的话。
手段真是太多了。
这样的人,真的适合阿宴吗?
拍卖会早已开始。
现在被拍卖的是一枚红宝石胸针。
“哇,这枚胸针好好看啊!”温南星突然赞叹道。
胸针起拍价是五十万。
盛宴还记得之前说过,要给温南星拍下一件拍品作为礼物,既然这个胸针温南星喜欢,便拍下来吧。
正好此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