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啸钟笑眯眯地点头,心里更是暗想:此子日后,必定会有大作为。
旋即,他看着敖义等人,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:“他刚才说的不错,军演只是幌子,真正的事还没解决。而这件事,关乎五色石。”
“什么?”
敖义等人愕然,满脸疑惑。
仇啸钟道:“五色石的消息,你们应该也得到了,不过五色石想开发,却没有那么容易,这就是我没直接拒绝易障的原因。”
“义父,这话什么意思?”
敖义有些疑惑。
仇芯回答,神情凝重:“五色石,有强大的妖兽守着。”
“什么?”
敖义顿时瞪大眼睛。
就在此时,仇啸钟突然脸色苍白,有些站不稳的模样,仇芯看到这一幕,立马搀扶着。
“爹!”
仇月也忍不住惊呼,一脸的担忧。
“义父,这是怎么回事?”敖义有些着急。
他分明感觉到,这一刻的仇啸钟气息微弱了不少,且极为动荡不稳。
“这妖兽实力很强,我也不是它的对手,我和它对战的时候,不慎受伤。”
仇啸钟说完,撩起自己的盔甲,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赫然出现,上面还撒着药粉。
敖义顿时脸色苍白,“义父,所以你白天是强行压制住伤势的?”
“没错。”
仇啸钟整理好衣冠,苦涩地说:“我受伤的消息如果暴露的话,不但北幽军会军心不稳,易家也会找到破绽,抓住机会。”
敖义沉默良久,哑然问:“所以,其实义父早就偏向古家?”
“当然。”
仇啸钟也不藏着捏着,叹了一口气,看向古梓欣:“古家对我仇家恩重昨年,我怎么可能轻易被判!虽然因为你和月儿的事,我对古家颇有怨言。”
“但在大是大非面前,我还是分得出轻重的。”
听言,古梓欣有些眼眶通红:“那为何当时我爹和祝尊对战的时候……”
话音到这里,她已然伤心啜泣。
她爹,还重伤在床。
“月儿,当时我爹已经重伤,也才刚恢复没多久。”
仇月温柔地解释说:“当时得到消息的时候,爹也想去帮忙,但他重伤根本无能为力。”
古梓欣听言,沉默不语。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