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刘长乐更名沈长乐。
认殷问酒为师傅。
认沈邺与朱婉殊为养父母。
……
“蓝芩?”殷问酒问。
蓝空桑点头。
殷问酒笑了笑,“这名字起的不错。”
蓝空桑的姓,取了同卷柏这样的草药名。
“三个月了?那便是,出门时就有了?”
蓝空桑又点头。
殷问酒:“为何信中只字不提啊?”
蓝空桑不说话。
卷柏:“额……说来话长,改日与王妃细聊。”
见他这么一副表情,殷问酒便也悟了,蓝空桑大概也是不喜的很,或许还想过不生。
她一个想要自杀想了这么多年的人,自己的儿时毫无幸福二字可言的人,生一个孩子对她来说绝对不在计划中。
至少,不在当下的计划中。
而苏宅因为这个新生儿,热闹更翻了好些倍。
崔林之羡慕的很,成日里念叨着希望能在闭眼之前见到崔日完婚,若是抓紧些,他还能见到孙字辈出生。
王弗云亦是羡慕的很,将上京的姻缘庙拜了个齐全,往楼府的媒婆也是恨不能将门坎踩塌。
楼还明皆是心不动,身不动,犹如出家和尚。
王氏便日日往苏宅跑,帮着照看,逗弄蓝空桑的孩子,体验上了为人祖母的乐趣。
……
沈邺大婚之日。
十里红妆,热闹盛大。
他娶朱婉殊两次。
第一次来自父母之命,无可奈何之举。
第二次心甘情愿,是苦苦求来的回心转意。
朱婉殊坐花轿之中。
第二次成婚,嫁同一个人,她心中的激动却丝毫不减。
花轿压下,沈邺面上带笑,伸出手等着迎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