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崔林之哑口,感情她弯绕这些,为的是告诉他,前话她皆已了解清楚,切莫再胡乱瞎编。
见他不答,殷问酒又道:“崔叔,您与师傅是骗出乐趣来了?如今太平安康,也当作生活调剂?”
崔林之:“……”
“问酒啊,你为难崔叔做甚呢,叔就是个师弟啊。”
今日忧愁她魂如何养的这些话,都是苏越教崔林之演的。
他破罐子破摔了,将下达指令的人推给远去云梦泽的人。
殷问酒哼地一声:“还好那晚我让空桑跟着去了。师傅这人,吃一堑长一智都学不会吗?”
上一次带回阴生子一事亦是如此,让刘起来她摊前唱一出戏,让她以为刘素和做咒怨都要来吓一吓她爹。
如此关系,那孩子自然不可能是刘起在养。
如今又是,此地无银三百两般让崔林之来紧张紧张她未齐全的魂。
崔林之慌道:“这、这这,还听到什么了?”
殷问酒看着他不说话。
崔林之:“问、问酒啊,楼府到了。”
马车悠悠停下。
殷问酒意味深长的留了一眼给崔林之,掀帘下马车。
小卜管家大清早便守在门前,喜得连走带小跑的下台阶,高呼道:“小姐回来啦!”
人奔到跟前了,站在溪羽身边又小声道:“溪羽也回来啦。”
殷问酒笑了笑,“是我棒打鸳鸯了?”
溪羽:“小姐~”
卜介道:“小姐,夫人正在前厅等您拜年呢,封了好大的红包!”
崔林之在马车里探出头来,压着声音唤她:“问酒丫头!你知道什么了啊?你要急死我啊你。”
殷问酒转头笑得得逞,“该知道的都知道了,辛苦您二位这些年犹如说书先生般编得些精彩故事。”
她刻意吊人胃口,急得崔林之也跳下了马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