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余光看向‘周时衍’,心道还好周时衍有两个,省了周洄一则隐瞒的故事。
早朝一切如常。
犹如隐形人般的‘沈国公’也隐形到压根无人问起他一句。
早朝过后,周洄才去行纯贵妃的丧仪。
影卫来报:“昨夜卫府无人闯,但确有异样……”
那人将异样之处一一说明后,周洄眉心的结越拧越紧, 他道:“就那么犬吠声起又歇息,邪风阵起又落后,阵便破了?”
他难以置信的很。
可周时衍死了,这是事实。
周时衍不得问,元靳还晕着。
殷问酒今辰才在栖梧宫的侧院中睡下,熬过一夜,她那副本就不好的身体面色更是难看的很。
说念一夜,便是一夜,她并无任何异样。
而梁崔日昨夜行完术后,便在内殿与纯贵妃处两头奔忙着,他又哪里得空,哪里有机会。
再说韫纯……
周洄抬步往后宫一处去。
途中他问:“献王与沈邺在何处?”
影卫回道:“献王早朝后便去栖梧宫寻献王妃了,沈大人回了府。”
周洄:“元靳还没有清醒的迹象?”
影卫:“并无,唤了御医把过一脉,只说身体确实算不得多好,但至于为何不醒却寻不到缘由。”
尽是糟心事!
周洄在门前换了一口长气,才伸手推开白韫纯如今的寝殿。
……
栖梧宫。
殷问酒睡得迷迷糊糊,便觉得有人在脱她衣裳。
动作格外小心。
她猛地惊醒,一看床边之人便将提起的一口气松了下来。
周献道:“吵醒你了,怎么不换了药再睡?”
殷问酒道:“太累了,等不及。”
周献心疼的抚了抚她的脸颊,手下很快的分开她的里衣,道:“趴着睡?你睡,我帮你换药。”
殷问酒听话的翻身趴下,她自己配的药,效果奇好,背上的伤痕蓝空桑下手也并不重,恢复的倒是快。
就是肩上那处,依旧皮肉翻着伤得最是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