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回视线后继续道:“但在这一过程中,我们已往问酒身上系了铃,与卫老将军一同厮杀几十载,染血万人,已成宝物的铃铛算是他计划之中的第一道生变。
铃铛已有了灵性,也有了邪性。
它认卫家人、认卫家血、自也帮卫清缨认出问酒来。于是在我们的设计中,将卫清缨一缕怨魂牵入了铃铛内。
她的怨魂未与卫家之人相聚阴界,那赶尽杀绝的怒也就未能迸发,所以便算况佑年立即可活的计划失败。”
她长长说完一段,又分心在床上的血人身上一眼。
起身继续往楼还明身上比划着,似在确保那细细的血线不断。
蓝空桑等人听得投入,不发一言的等着她的后话。
苏越一边动作,一边道:“至于我们为何要瞒得辛苦,得从三十多年前的江陵说起,林之,你说吧。”
崔林之明白苏越的用意,给崔日解释的事,终究还是他来为好。
他轻咳一声,接话道:“三十多年前,我与阿越确实是先相识的,至于况佑年为何要去江陵寻我,与他当初找了阿越的目的一致。
他觉我们乃学术奇才。
而术学之人,心必修正。
若是心术不正,再有天赋也终会将天赋抹杀殆尽,走入邪道。而一个人若是心邪,他自也不可能放心将重生重任交由如此秉性之人。
所以况佑年教我们,亦是一心向正。
虽说他的最终目的是恶,但是他需要向正的我们修得令他十分满意,他才会才敢让我们来为他重生一事行术。”
三十多年前的故事,只算为况佑年的伪善埋下了疑点。
苏越先崔林之一年拜师,短短一年所经之路便已算万人之上,况佑年之下。
她初时看崔林之确实不爽的很,这一点不假。
况佑年也并非日日与他们一起,苏越帮他在江陵寻了一处宅子后,没过半月便离开了江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