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绪很淡。
周献见她心中明镜一般,笑了笑,“你是不是,还有好多话没与我说?”
殷问酒看他一眼,果断的嗯了一声。
周献气笑,伸手去揉她的头。她有些僵,但还是没躲开。
周献:“你心中多有思量便好,什么时候想说再说,去吧。”
出门是坐上了国公府的马车往国公府去。
比起她三天两头的直接跑去,燕氏来接她,于周献或崔林之来说,应该都好向皇帝解释些。
……
春榭潮。
门前的小秦淮河中船只依旧密集。
天气好时,人只会愈多。
苏越今日改了陆路来,崔林之俯看楼下时,便见她一张脸简直黑如锅底。
他缩了缩肩,抬起茶壶为对面的空杯倒上热茶。
一杯刚满,门便被推得发出一声震天响来,带起来的劲风将那满杯茶都震得差点溢出。
然后关门又是一声巨响,晃荡中的茶水终究还是扑了些出去。
“崔林之!你真是病得不轻啊!”
苏越一阵风似的刮过来,停在他面前就是一拳挥出。
崔林之侧身躲过,哭笑不得道:“多大年纪了,怎么还说动手就动手,如此不稳重。”
被躲一拳,她又是一腿扫过去,崔林之坐着,没避开的吃了她一脚。
“阿越,事实证明了你拦不住。”
她扫完这一腿,也没再继续,总不好当真扭打起来。
于是气冲冲地在崔林之对面坐下,质问道:“还没有定论!还没有结论!你便擅自将她的魄带下山来了?”
崔林之也坐正回去,道:“朝京节将近,若是不成,再赶回去取不是来不及嘛。”
苏越长呼出一口气,“前天的事,她到今天还没来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