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林之挂着沈国公这张面皮,依旧笑意不减,“问酒,你该想想,我既知道你们所认识的我,又为何在知晓一切的前提下,并没有做什么不利你们的事。”
他竟直呼她问酒,唤的亦如同长辈般亲近。
殷问酒四下看上一眼,她今日前来国公府,走的高调,就是为让路人百姓都知道她进了国公府。
她若是不能安然无恙的出来,国公府便难辞其咎。
她甚至连对外,对皇帝那边的借口都寻好了。
唯独没料到崔林之会是这样的开端。
崔林之看出她的意思来,解释道:“担心影卫吗?无需,一些常年护着我的人,自是更亲近我的。”
殷问酒心中了然,护着他的影卫已成了他的人,他连给皇帝的借口都无需再找。
“我愚钝,崔伯伯您解释一二呢?”
崔林之笑:“你怎么会愚钝,只是一时被人蒙蔽罢了。”
殷问酒没什么情绪,道:“还请明示。”
他所说人,必然是指师傅苏越。
这是准备造内讧?
崔林之:“我本是没准备现身,昨日不凑巧,在刘府遇上了你罢了,既已被你盯上,一时半会也难再脱身,见你是早晚的事,也就不好瞒。
问酒,我为何现下算不到你了?”
他留下一个钩子不继续说,却先问了她一个问题?
殷问酒面上不露声色,反问回去:“那您以往算我又是何命盘?”
崔林之:“你知道的,不可看老,越近越准。”
殷问酒不想与他胡扯些不挨边的,直言道:“您既然说是我们被蒙蔽,那还请您解释一番那些不做好的事迹,真实情况究竟是哪样?”
崔林之又端起那杯茶来,再一次出乎殷问酒预料的答道:“那些都是事实,我没什么好解释。”
他品了口茶,继续道:“我所说的蒙蔽,是现下。
阴生子真的只是我要找的吗?
她又为何多年不老不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