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是那丫头在背后试探。
那人也自然早已出入过栖梧宫。
“不会。想见便见吧,毕竟没多久好活了。”
“姐姐!”朝瑶怒目,转而又笑,这人果然是装不出个好脾气的。
但这性子,她也实在羡慕。
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,一人之下的皇后之位她却避如蛇蝎。
可她又乐得与陛下纠缠这些年。
实在是谜一样的女子啊。
……
苏宅。
房上落下一暗卫来,打破几人与蓝空桑促膝长谈的氛围道:“王妃,禹王妃送信王府,纯贵妃召见,现在该已往王府去接您的路上。”
突然召见?
是朝瑶还是苏越?
殷问酒忙道:“去路口拦人往这来,我准备一下。”
从苏宅走更方便些,也省得宋念慈绕道。
暗卫领了令,闪身不见。
苏央问:“你要准备什么?换一张脸吗?苏合院的我都收来了,在你卧房暗箱之中。”
谁知殷问酒道:“不换,献王与禹王交好,献王妃自也与禹王妃交好,我这赐婚暗旨已下,作为未来王妃,拜见最得宠的纯贵妃也是应该做的。”
她扯出一笑来,“准备准备,穿得隆重一些罢了。”
如何穿这事交给了王氏。
等宋念慈的马车停在苏宅后巷时,她透过帘子亦是一惊。
待殷问酒上了马车,她才问道:“就这样去?”
殷问酒笑道:“就这样去,我看她会不会把我拦在宫门外。”
宋念慈:“我今日一早又送了些自己做的糕点进宫,这已经到了午时,贵妃娘娘突然召见……”
她心中还有些不安起来。
“问酒,不会出什么事了吧?”
殷问酒虽也好奇,看着宋念慈的孕肚终究什么都没说。
怎么会出事,她可能是那宫中人的儿媳呢。
“不会,你不是说能感受到纯贵妃是真心喜欢你吗,大概便是看见你的糕点心中感动,便见上一见。
一会你说下午原约了我,正好我听你毁约是要入宫求见……”
……
栖梧宫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