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这便是她要送给旁人的原因,以苏越的忙碌来看,她没办法时时刻刻守着宫中。
我母后……一个深宫之中争权争宠之人,纯贵妃受宠已经是既定事实,她若是还能有孕,不管是她还是那孩子,都不得安生……”
殷问酒想起一事来,打断他道:“对了,当初不是说纯贵妃小产过一个孩子吗?追根究底,差点废了你母后的后位。”
周献嗯道:“如果有孕之人是苏越,她怎会被害?”
苏越自己便是那个神医,什么有毒性的东西辩不出来。
殷问酒:“所以当时有孕的,是那位朝瑶?”
周献:“或许,而那时候,苏越一定不在宫中。”
想来那一年,梁崔日约九、十岁不到,苏越此时应更多时间在宫外。
周献继续刚才话道:“所以也能解释得通,她不管是将五哥记在那妃子名下,还是将他养在卫府中,都能令她心安,也算是为五哥的安全着想。
苏越她事情太多,带孩子不便,而父皇或许也不允许她将皇子带出宫去。”
殷问酒亦点头认可。
“眼下最难解释的,还是对卫家出事之事,师傅她的处境、态度都令人费解。”
周献笑:“还有父皇的态度,同样令人费解。”
他看着殷问酒同样难以舒展的眉头,伸手按压住她的眉心道:“越来越扑朔迷离了。”
“我在想,若确实如此,而我又怀疑她是我娘……好复杂。”
她看着周献这张脸,若是,这算什么奇怪的关系。
周献勒着她的腰哭笑不得,“你这脑子里想些什么要不得的,她是不是你娘又是不是五哥的娘都是一种怀疑罢了,还没有定论。天色已晚,先别想了,沐浴吧。”
他唤了一声,有暗卫落在房门前询问:“王爷有何吩咐?”
“备水沐浴,再加一炉炭火。”
他拎起她裙摆上的墨汁处道:“毁了王妃一件衣衫,脱下吧,嗯?”
殷问酒从他腿上坐起,扫了一眼那团墨汁,“无事,我净个手便脱下先睡了。”
今日起得太早,下蛊又不算太过熟练,她劳累的很。
周献步步跟上,问:“怎么只是净手,不沐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