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正经的人,起誓哪里会管用。
苏央也不信,质疑道:“可以越姨,我姓苏啊。”
“我为何不姓程?过往出现在我身边的惠姨,是您与程姨共同扮之,若说是程姨在我身边更久,若我娘只与程姨交情更深,我为何姓苏呢?”
苏鸢,这名字起的既用心又随意。
除却当事人在意谁为姓,谁为名外,殷问酒他们确实没在这上面多有发散。
如今听苏央问的格外认真,也思虑起来。
是啊,姓苏确实是随意的结论吗?
苏越的视线环了半圈,人人盯着她,皆是问题。
她看着周献答道:“枕边吹风,你以为还能有什么风?与之长久的风,加之你不可控的风罢了。
当然,我以为你不再可控所占比重更高。你父皇他既怕你死,又怕你谋权超过他的控制。”
对殷问酒她答道:“危险无处不在,为避免你一头雾水的走上死路,改日书写将养魂魄的法子送与你。”
对苏央她答道:“央央不觉得苏姓好听一些,女子姓名听着便自带上些许温柔。”
她唤的央央,是与大娘口音一致腔调。
众人听得明白,她这是准备走了,除却回答周献的话听着是这么个道理外,另两人都带着胡扯。
“我是谁,什么身份,不准备编个故事给我吗?”殷问酒问。
苏越笑:“编过的,按现在的现状无法自圆了,你且等为师再改改。”
“那崔林之……”
殷问酒话还未问完,苏越便打断他道:“做裴严,寻各种理由出现在我面前后,他便不再是裴严。又变成了谁我亦不知,你们留人在这附近守着。”
她视线落在程十鸢的墓碑上,又道:“崔崔,一纸和离书,你要为她拿到,或者……杀了他。”
梁崔日:“好!”
龟缩三十多年,在程十鸢活死人身死后不畏苏越的阵来为她上香……
“哼。”她哼笑一声,转身便走。
“师傅!”殷问酒喊。
“师傅……”梁崔日喊。
“越姨!”苏央喊。
苏越边走边道:“答不完的,不想答了,编的也累。”
殷问酒:“桑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