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问酒没听明白,还以为是自己问的不清楚,
又道:“你试着凑近他,他是何反应?总会好奇你发什么癫的吧,一两个时辰的,一句话都没聊吗?睡什么觉啊,奇奇怪怪。”
蓝空桑回答的角度更奇怪,她道:“他不会忤逆我,凑近时好像确实没说话,就定着,看着,后来好像也没说什么有用的话。”
忤逆?什么是没用的话?
这用词也是奇特。
殷问酒依旧雾水一头,只以为两个人都是情感白痴,有些千奇百怪的交流也属正常。
她叹了口气,把头缩回车里。
心道还不如问卷柏呢。
“那为什么又睡觉了呢?”
缩回去的头不过片刻,又伸了出来。
殷问酒操心的很。
蓝空桑是一个曾自杀未遂的人,如果她能在儿女情长上有兴趣,有牵挂,那么人生也会多些旁的乐子。
如果她死了,她也能依着旁的乐子好活吧。
“不知道,就这么发展下去了。说起这个,你还得给我开个药方。”蓝空桑答道。
“开药方?开给谁?”
“我说的不清楚?给我开个药方,避子的药方。”
“啊!?”
她这一声啊,豪不夸张,让街道上左右的人都侧目过来。
甚至与她打起招呼,“殷姑娘做什么去呀?”
殷问酒压根毫无心思听旁人的声音,被惊到结巴:“避、避子?你喝?”
蓝刀客:“我喝。”
“嚯……桑桑,”她一时不知能说些什么,认可似的自顾自点头,又惊道:“那你怎么还说没结论呢?都、都真的睡觉啦。”
殷问酒也像个老师一般:“所以结论是你也喜欢他的嘛,不然怎么会发展到那一步。若是不喜欢,必然无法容忍啊。”
这事自聊起来,蓝空桑便像在谈旁人的事似的,面色丝毫未变。
没有害羞,没有绯红,没有难为情,只有不确定的犹豫才自动回避问题。
她反驳道:“一定是喜欢才可以吗?那青楼里的男人是喜欢那些女子吗?”
殷问酒:“你又不是那些臭男人……那卷柏呢,他怎么说?”
“他说要娶我。”
殷问酒欣慰点头,“那你怎么想?”
“我没想。”
“……”此刻殷问酒突然更忧心起卷柏来了。
她家桑桑,怎么看怎么像个负心女的表现。